,就算是指揮這些沒有經受多長時間訓練的普通百姓,也不應該到現在,還沒有將其拿下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張曼成的話裡,雖然沒有對雲狂的指責,但話音卻是句句都說到指責,讓雲狂羞愧不已。

畢竟一座小小的苑城,就消耗了他二十多天的時間,如果將其拿下來了,倒也罷了,就結果而言還是好的。

可關鍵是沒有,二十多天的時間,他不僅沒有取得什麼戰果,反而是相繼折損了九萬多人馬,二十萬大軍就剩下十萬餘人。

這讓一向驕傲的雲狂,有些難以接受。

這時,身為軍師的錢忠,看到雲狂的心情低落,當即站出來開口說道:“張渠帥有所不知,此戰開始之前,我等就低估了那南陽太守褚貢。”

“當我軍發起起義後,此人就果斷堅壁清野,將距離苑城較遠縣城的百姓、士兵、守將盡數遷移到苑城之中。”

“除此之外,他還將這些百姓編練成軍,以備不時之需,正因如此,他才能在南陽各地,紛紛失守的情況下,堅持到了援軍到來。”

“而這夥援軍,才是我軍沒有拿下南陽的最大原因。”

聽到錢忠的解釋後,張曼成頓時感覺這裡面,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尤其是這支援軍,看來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軍師,這支援軍怎麼了,難得就憑此兩萬人,就能讓我二十萬大軍鎩羽而歸?”張曼成還是有些不解道,這才有此一問。

“一般的部隊自然不可能,可如果這支部隊的主人,是遠在幷州的那個人呢,關內侯王羽,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真正出手呢。”

隨著錢忠話音落下,張曼成也是說不出話來,因為幷州軍對實力已經在戰場上顯露出來。

青州戰場,隨著秦旭統帥雁門軍加入戰場,黃巢的攻勢一下子受到了阻礙,到目前為止,青州二郡四國六十五縣,黃巢只是拿到了三分之一。

黃巢雖然足智多謀,但秦旭更是老謀深算,更兼其在大漢軍隊中有著很大的威望,自從他到達青州戰場後,青州各地的地方軍,彷彿有了主心骨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黃巢進攻的效率,自然是大幅度削弱。

而幽州戰場,也不是那麼好打的,涿郡太守張迅的能力,只是處於尚可,但他兩個兒子卻不是等閒之輩。

再加上,涿郡還有王羽留下的幾員大將,即便是近期,在黃巾軍中嶄露頭角的柳海天,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到現在為止,涿郡還有幾座城池在。

這些個人物,只是王羽分散出來的手下,可其能力就是如此的難纏,若是幷州軍在北疆,打贏了河套之戰,就憑現在在黃巾軍,真的可以抵擋這樣的雄獅嗎?

如果是黃巾起義前,張曼成一定會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現在,他突然沒有了自信,歸根結底還是,對手的實力太強。

就在張曼成已經陷入,胡思亂想的時候,雲狂突然站起身來,鏗鏘有力地說道:“師兄,今時不同往日,今日一戰,確實是我這個主帥太大意了。”

“本帥沒想到,黃忠居然還有如此神射之術,以至於吉文元將軍被其射殺,北門守軍群龍無首,這才被他抓住了機會。”

“就在方才之時,軍師分析了一下,敵軍這是將計就計,故意利用這個盲區,讓我軍以為就此困住黃忠這員猛將,放心大膽的集中力量攻城。”

“然後,在擊潰北門的我軍軍隊後,來一個內外夾擊。”

“這個計策確實厲害,把所有人都算計其中,不過,也只有這一次機會。”

雲狂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緩緩來到沙盤面前,隨後抽出腰間寶劍,正好將沙盤上的一面標誌物給砍成了兩半,而沙盤上被雲狂砍中的標誌物,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