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走進來,瞧著床上不斷翻騰的張百仁,面帶喜色:“道長醒了。”

“天書?你看到我的天書了嗎?”張百義不斷翻找著自家衣物,然後猛然攥住小道士脖頸,卻卡的小道士不斷咳嗽,說不出話。

“百義,你剛剛醒來,莫要如此激動!”張斐面色疲憊的自外界走進來,揮手掃過張百義竅穴,只見張百義手臂酥麻,瞬間鬆開了小道士。

“你昨晚怎麼跑到荒野了?”張斐問了一句。

“爹!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搶走了天書,有人搶走了天書!”張百義高聲驚呼,眼中滿是無助、驚慌、惶恐。

“什麼?”張斐聞言頓時變了顏色:“天書當真被人搶走了?”

張百義哭喪著臉道:“爹!天書被人奪走了!天書被人奪走了!”

“走,隨我去見三位老祖!”張斐面色嚴肅的扯起張百義,腳步匆匆向著純陽道觀趕去。

“發生了什麼?”三位老祖圍在一起似乎在商討議論著什麼,聽到動靜紛紛拿眼睛看了過來。

“爹,不好了……天書被人搶走了!”張斐面色凝重道。

“什麼?”

聽聞此言,三位老祖就像炸了毛的貓,頓時面帶駭然之色:“如何丟失的?你且詳細說來。”

張百義哭喪著臉,將自己被人重傷,搶走天書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聞此言,三位老祖目光已經陰沉了下來。

“朱逑、劉桐下落不知,今日必須前往天師道走一遭,叫其交還教祖張道陵的天書!”夕陽老祖咬牙切齒,那可是天書啊,一個門派的中興之物,關乎著門派的崛起和衰落。

一邊朝陽老祖略帶遲疑道:“若將此事說開,只怕天書的訊息也會隨之洩露,我金頂觀日後不得安寧!如今金頂觀本身就已經招風,若在惹來事端,只怕事情不妙啊。”

“天書已經不再我金頂觀,就算訊息洩露出去又能如何?只怕北天師道該坐不住了,天書丟失可是大事啊!”正陽老祖道。

“爹,你就別猶豫了,咱們金頂觀都被人欺負上頭了,在不反擊別人還以為咱們是軟柿子,此事孩兒絕對無法容忍!”張斐面色嚴肅道。

朝陽老祖點點頭:“也罷,既然如此,咱們三兄弟便去南天師道討一個公道!”

太原

李世民揹負雙手站在院子裡,一株梅花靜靜開放。

“二十五年前的公案、大漠金刀、天師道張家,張百仁的身世還真是有趣!”李世民輕嗅梅花不語。

“張百仁這人太邪性,萬事還需小心!”春歸君道。

“軍機秘府在我李家地盤大肆殺戮,不斷造下血案,我李家若無動作,只怕某些人火失望,自此之後李家威名一落千丈。”李元霸眼中殺機流轉。

“四弟出去走一遭,給軍機秘府侍衛一些警告,記住……切莫殺人,一旦殺人只怕張百仁不肯善罷甘休,那可是活著的先天神靈啊!”李世民露出一抹驚歎:“萬事小心!”

“爹和大哥那邊還沒做出斷絕,咱們便出手,合適嗎?若壞了大哥與爹的計劃,只怕……”李元霸露出遲疑之色。

“爹太優柔寡斷,大哥心慈手軟,這種事情還需我們兄弟出手,安穩各大門閥的心,安穩我李家手下大小家族。”李世民自梅花上收回目光。

“就怕大都督藉機發難,三姐嫁給了柴紹,只怕此事大都督心中有梗,若趁機發難,少不得在聖上面前打口水仗!”李元霸痛苦的抓了抓腦袋。

“怎麼?頭疼病又犯了?”李世民露出關切之色。

“張百仁的誅仙劍氣太霸道,我即便突破見神,也無法祛除!如今這一道誅仙劍氣正在侵蝕著我的魂魄,說不得什麼時候小弟便成了一個傻子。”李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