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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著自己要參悟四道劍訣啊!
眼下的劍道修為,並不是張百仁自己的,而是先天劍胎帶來的,雖然劍胎融入了自家魂魄,與自己化為一體,但是張百仁知道,這劍胎還要自己一點點修煉出的才能指揮如臂,日後才能突破更高境界。
所以張百仁不斷打坐參悟著劍胎,整日裡吸納著先天劍胎的力量,凝練出屬於自己的劍胎。
只是張百仁修行的日子太短,這劍胎又太過於難以參悟,即便是以張百仁的悟性,此時也不過才摸到劍胎的一點皮毛而已,想要凝練自己的劍胎,談何容易。
不錯,戰場上,張百仁劍意縱橫,確實是厲害至極,若論劍意精純,當為天下第一,可張百仁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這力量不是自己的,是自己借用先天劍胎的,以眼下自家的劍意,也就只能調動那麼一絲絲劍胎的力量。至於說凝練自己的劍胎,張百仁暫且先將這等想法放下,什麼時候能夠找到可以錘鍊自己四把殺劍的合適材料,憑藉著那合適的材料,便可以凝聚自己的劍胎,不過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充滿了未知性,若是一輩子都找不到,張百仁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麼坐而等死?
看著張百仁的表情,淮水水神一愣:“賢弟莫非是有什麼苦衷?”
張百仁狠狠的點了點頭,淮水水神笑了笑:“既然賢弟知道,那就算我沒說,只要日後賢弟小心一些便可以。”
此時張百仁穿著軍中的衣衫,也不知道誰的衣服,下面褲腿拖拖拉拉,綁在一起,難看至極。
“大哥,我這衣服你看是否可以變乾燥?穿著這一身,怕是沒法回家交代。”張百仁舉著懷中的包裹,一臉期待的看著淮水水神。
“賢弟說笑了,你可真是空守寶山而不自知,此事何須我出手,你自己就可以辦到啊!”淮水水神笑了笑。
“我?大哥莫要開玩笑,叫我耍一把子劍術還行,術法我卻是不會。”張百仁連連搖頭。
“非也!賢弟可還記得為兄贈你的寶珠?”淮水水神道:“這寶珠能闢水,入水不溺,可以操控水流,賢弟還需好生琢磨一番才是,為兄去了!”
話語落下,淮水水神消失不見,留下張百仁頂著寒冷的北風,開始鼓搗著那顆珠子。
許久之後,才見到珠子散發出一抹感應,空中水汽瞬間吸納一空,而張百仁的衣衫也在瞬間乾爽。
“到真是好寶物,居家旅行必備之物。”張百仁將珠子吞下去,找到自己的“臨時據點”換好了衣衫,才向著家中走去。
一場大戰下來,此時已經是天色漸暗,張百仁手中提著軍中隨手抓來的乾糧,開口喊了一聲:“娘,我回來了!”
“今個怎麼這麼晚?”張母在院子道。
“碰到突厥與隋軍交戰,孩兒在哪裡旁觀,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張百仁將乾糧放在了地上。
“唉,咱們在這裡生活好好的,都怪隋軍將突厥人引來,隋軍一走,韋室必然派人清掃戰場,咱們這村莊怕是難逃毒手,如今村中人心惶惶,正想著搬遷之事呢。”張母嘮嘮叨叨,張百仁圍著披風,坐在了火爐前,將火爐挑開,熱氣瞬間升騰起來。
“你這小子,省著點燒,你張大叔砍柴不容易。”張母瞪了張百仁一眼。
“娘,如今不同往日,我與軍中那些偏將有些交情,改日叫其送來一批柴火就是了,反正軍中人口多,也不差咱們家這點用度。”張百仁笑了笑。
張母瞪了張百仁一眼:“你拜師是拜師,別和軍中那些莽漢接觸,免得學壞了。”
張百仁笑笑,沒有說話。
沒叫張百仁等多久,第二日天才剛剛亮,就聽村口傳來宋老生狼嚎一般的聲音:“小先生!小先生!將軍說今日請你去大帳中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