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官員沒有抓人,不敢抓,除了王畫的下人,還有李裹兒的下人,他們不是大頭兵,腦袋靈光得很。李裹兒淚花也不拭,上去就將封條撕開了。本來打算讓下人開門的,結果看到了幾個看守大門計程車兵,李裹兒火了,抽出了下人身邊的橫刀,就往他們頭上劈。

士兵們早知道不對勁,一看不妙,立即撥腿就跑。李裹兒發了狠,劈人不說,還下命令不准他們逃跑。這能聽麼?一聽準是傻子。跑得飛快,估計劉翔來了也追趕不上。

李裹兒打了門,看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事物,更加傷心。

哭了半天,跑到大殿上,父母親是不敢揍的。但能揍一個人,參加的大臣不少,但李裹兒只知道一個,宗楚客。老宗同志還真忘記了李裹兒,他現在頭都大了,敢情是蝨子多了不怕癢,仇敵太強大了,疏忽了李裹兒也沒有多大關係。

李裹兒兩手空空,她是帶了手下,可進金鑾殿還是沒有資格的。

於是眨到李顯案桌上,哪裡什麼東西也沒有,整一塊大玉璽。這個東西好啊,沉手。李裹兒抄了起來,幾大步,反正宗楚客地位重要,排在前面,離不完,就將宗楚客衣領揪著,往他腦門上砸。

這玩意兒砸下去也有些狠,只是兩下子,宗楚客腦門上就冒血了。最讓老宗鬱悶的是李顯發話了,不是阻止,而是說:“裹兒,不能用玉璽砸,是玉璽。”

不用玉璽砸,難道用石頭砸?

李裹兒氣火了,頭也不回,說:“父皇,你昏到這個地步,還要玉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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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半文錢

李顯讓李裹兒這一句無心的話氣糊塗了。可是許多大臣卻低下頭去,想笑,心想,正合我意。

李顯也感到心裡面冤枉,這事自己到結束時才清楚。要整也是自己妻子整的,但不能說妻子不好。沒有妻子相陪,自己能活到今天嗎?能做皇帝嗎?在房州那些悽風苦雨中,自己多少次產生了不想活下去的念頭,都將上吊用的繩子拿了出來。如果不是妻子好言安慰,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現在出了事,不能將責任往妻子頭上推,自己也要擔待一點。事實後面自己反應過來,也繼續預設了。確實頭腦在那一刻是昏庸的。

妻子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孃家人要緊,是親人,可真正的哥哥父母已經死去,只是一些堂兄弟。王畫可是即將的真正未來女婿,這個關係同樣親密。韋氏一點也沒有糊塗,她比李顯頭腦清醒多了。

當真為了孃家人開罪王畫?就象產業的事,她也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並沒有追究王畫。就是後來從美洲回來的兩個人,讓她心中有些猜疑,都沒有動殺心。主要王畫在調查過去的歷史,讓她擔心王畫與她為敵,加上宗楚客等人的挑撥,這才提前下的狠手。與孃家人並沒有多大關係。

實際上大殿上發生的事,源源不斷地進入她的耳朵,心中的後悔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李顯。

但玉璽是要的,這是皇權的象徵,就是韋氏在心中十分垂涎,可也不敢輕易碰玉璽。更不能讓李裹兒當磚頭砸,所以李顯立即讓侍衛上去將玉璽搶下來。

可自始到歸,他只顧了玉璽,就沒有想到這個玉璽一下一下地砸下去,對宗楚客有多大的傷害。

也沒有那麼嚴重,傷是傷了,這砸了多少下了?但李裹兒力氣小,沒有傷到骨頭裡面,可打人不打臉,形象有些難看,血流滿面。別看老宗揍得嗷嗷直叫,其實老宗心裡說,讓李裹兒再來幾下吧。不是他受虐狂,這次事情有些大條了,但kao誰保命?皇后與皇上,他可沒有王畫手中那些雄厚的本錢。可現在韋氏顯然有可能會讓他做頂罪羊,皇上對他就更沒有好感了。這是打悲情牌。都讓李裹兒揍成這樣了,皇上總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