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裡總喜歡說些女的如何受不了,如何哀求男的不要停下來的廢話,其實那是不可能的,男人們一廂情願的幻想而已。也許有點不好受,但是停下來就停下來,有什麼了不起。

書記站在一邊一邊欣賞一邊說“站到地上來。”

王護士真的又找鞋下到地下,“要做什麼就做吧,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儘管發嗲,她還是那種正經女人,對書記的怪異的(與中國傳統相比)要求很不理解。她現在只是暗示書記趕快性茭,或者像粗話說得那樣“CaoBi”。

但是書記不理她,說“跳個舞看看”

王護士扭著屁股、晃著Ru房說“人家不會嘛。”

“迪斯科也不會?”

“真的不會,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我老公都說我不開放呢!”王護士嗲聲嗲氣的說。

“其他舞就更不會了?”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原地跳會吧?”書記不著急,接著想辦法

“什麼原地跳?”王護士不解的問。

“兩隻腳一蹬地,往天上跳。”

“不大好意思啊。”王護士面帶難色。

“跳兩下跟不好意思有什麼關係?這也不好意思,那也不好意思,那你到底好意思幹什麼?”

看到市委書記生氣,王護士有些害怕,等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幹什麼好,只好赤條條的站在那裡低著頭自己玩自己的手指頭,兩隻白嫩的小胖腳指也在相互挑逗,留下一身雪白的白肉在空氣中顫抖。

遺傳學課上說:人的膚色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改變顏色的,中國人屬於蒙古人種,基本膚色是淡黃|色。但是中國人延續數千年,在這其中不停的有外族的血源混入、雜交。中國古時候稱外來的黑人、印度人為“崑崙奴”;而西方白色人種一般統稱“番客”,這其中有羅馬人、猶太人、希臘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與崑崙奴混血後的血脈延續到今天,其後代的膚色都偏黑,而與番客雜交後的後代膚色都偏白,並且伴之以眼睛大、鼻樑高等生理特徵,所以我估計王護士的祖先必定有西方人的血統,不過莉莉不如她媽媽白,所以莉莉的爸爸膚色大概很黑。當然遺傳課裡還講了隔代遺傳,所以沒準莉莉的膚色只和她的二代祖先有關?

書記點著一支菸,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欣賞著王護士的尷尬。接著,站起來像我的方向走了過來,嚇得我冷汗都出來了,難道被發現了?心裡怦怦的幾乎外面都可以聽到。我不得不盤算著一旦被發現怎麼解釋,怎麼逃脫,或許主動獻身才能避難?但是我那裡現在還縫著針呢!在小奶媽那我玩過這一手,不過好像不大見效。

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就豎在我的面前,一隻粗大但已萎縮的蔭莖,兩個下垂的睪丸,離我的眼睛不過一尺,只是由於背光而且光線太暗看不清楚。我緊張得幾乎窒息,小便完全失禁,透過內褲,順著醫院的病服尿到下面的毯子上了。

我甚至想用手堵住流尿,怕它激出小便的聲音。當我的手指經過自己的陰Di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服。

好像等了很長時間,頭上傳來往杯子裡倒水的聲音,聯想到頭上的百寶格上擺滿了洋酒,我想他或許只是過來倒杯酒?果然,徐書記端著一杯酒離開了酒櫃。

赤裸著身體的徐書記端著酒不慌不忙的走到一個背對我的沙發上坐下,高腳酒杯的的腿夾在試製和種植的中間,他慢慢的轉著杯中的酒,還不時的聞一聞酒的味道。“想好了沒有?跳不跳?”

王護士原地向上跳了一下,下垂的Ru房向上暴竄。

“這不是挺好嘛。接著跳。”書記說

王護士接著一下一下得跳了起來,越跳越快,越跳越熟練,但是她不得不用雙手護住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