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一個很正點。”小陳的朋友說的時候朝一邊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現在只有姐姐一個人在那喝飲料,姐夫不在那裡。然後他又說了一句很不沾邊的話,“旁邊有狗!”

原創《天南警校》30,騷亂

原創《天南警校》30,騷亂

“那邊有一個很正點。”小陳的朋友說的時候朝一邊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仔細一看現在只有姐姐一個人在那喝飲料,姐夫不在她身邊。然後他又說了一句很不沾邊的話,“旁邊有狗!”那隻“狗”他是說警察?還是姐夫?

“或者都不是?那他們到底在說誰?”我想,說姐姐?姐夫並不在旁邊;說柳陵?他們始終沒有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那個方向。或許是別人,他們一會說這,一會說那,讓人摸不到頭腦。而我又偏偏喜歡瞎分析,生活在警察家庭人都變神經了。

“嘴好像挺大”那個帥哥說“嘴大陰深。她的|穴道大概很深。這種Bi一般頂不到底,但是一旦到底反應更強烈;咱們要是能一起試這個騷Bi就好了,拿根尺子插進去量一量……你忘了?上次那個陰短的!我他媽使勁一頂,她肚子裡直痙攣,一個勁的喊噁心。一開始死活不肯用嘴,最後反倒主動的要給你嘬。”

“哈哈,為了那塊料那次沒少花錢!不過這個奶子更大。Cao著得多舒服!比那個強不知多少倍了。不過現在你關心的應該是叫你姐姐趕快準備好了,掰開了躺在那伺候我!”

“滾,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別上。”

“開玩笑呢,我什麼時候獨吞過?走,試試這個去”小陳說。我還在猜他們說誰的時候,他們竟然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後來才知道他們這種高智商的畜牲講話的物件切換得非常快,這其中有一段確實在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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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翠雲喊停,聰明仔不由得一愣,畢竟做賊心虛,而且在工地上他從來都是被別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看看究竟。

“戴套。”楊翠雲呼哧帶喘的,說著赤溜溜的下床到她的山寨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聰明仔說“戴上。”

聰明仔在工地上從來是被別人欺負的料,別人灌開水,打飯,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歡叫聰明仔去做。吆喝一聲“聰明仔,一會打飯把我的也帶來啊。”就行了。今天打了頭炮真是不知哪輩子燒的高香,但是楊翠雲一喊,他又變回去,又成原來的聰明仔了。

毫無疑問,聰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但是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順起來到處都順;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不知道是女人拿來的套子太大還是自己的傢伙太小,套上以後太鬆,好像連蛋蛋都能裝進去,不好使。因為平時工地上幹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時候,如果套套不合適只要轉幾下就可以了。他多聰明啊,也在自己的小棍棍上擰了幾下。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這下好了,這麼一擰,套套不但沒變結實,反倒掉了下來;小棍棍不但沒有變粗,滴出幾滴糨子後反而軟了,它早洩了。

粘粘的液體從包皮前面的縫隙裡擠出來,根本沒有“射”的樣子,而是慢慢的擠出一種|乳白和透明相間的濃液。看看那髒乎乎的東西快要掉到磚地上,小聰明趕快用手接住了。磚地沒法拖,太招蒼蠅,所以工棚裡有規定:打飛機不許射在地上。違者罰款10元。由棚長執行。他們的棚長是跑大牆的(就是砌磚牆的)大黃。這個平時在這夥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長”,現在灰頭鼠臉的正在外面排隊呢。

小聰明又急又臊,這麼聰明的他一時竟不知應該如何收場,以前都是找張舊報紙或水泥袋子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