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碣子原來是“心是媒人,手是妻;兩眼不住望東西。白花點點落在地;可惜,可惜,無數兒女死的屈。”是一個撿廢品的瘸子跟大黃聊天的時候說給他的,但是大黃看到小聰明這個德性,臨時給改了。

若是小聰明處在正常狀態,這樣的謎幾秒鐘就能猜出來。但是他此時不在狀態;心裡好像想出來了,嘴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看著大黃數過三十,連屁都沒放出一個。只好垂頭喪氣的去洗手、穿衣服。大黃在他後面喊道“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了。”說著大黃自己急急忙忙開始脫衣服。

楊翠雲眼巴巴的看著大黃,只見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計算的減少,幾下就脫得一乾二淨,下面黑乎乎的東西比小聰明的大多了。心裡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後面排隊的都是什麼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級數發展,後面的太可怕了,噩夢何時才能完結?

大黃脫完衣服,挺著大雞芭,走到女工的兩腿之間。他的蔭莖比起小聰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頭上的那個大腦袋瓜,又大又圓還閃著亮光。要不他上面腦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為腦子長到下面褲襠裡了。他很欣賞自己的“本錢”,得意的對女人說“怎麼樣?大不大?你放心,保證把你Cao舒服!”

女工恐怖的閉上了兩隻優美的丹鳳眼,只是側著臉,執著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舉起。

大黃對楊翠雲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視而不見,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蔭部打轉。那陰滬絕對是上等貨色,大蔭唇是淺色的,小蔭唇更是淡淡的顏色,粉裡透白,連屁眼一圈密紋都是肉色的;尤其是還沒完全發育好的蔭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蔭毛下面的面板也是白白嫩嫩,乾乾淨淨的;比起那些乾洗店的小姐(因為禁止賣淫,很多出賣身體的婦女把自己的鋪面標上“乾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樣)真是天壤之別。

乾洗店的那些丫頭大小蔭唇都是灰黑色的,蔭毛又黑又密一直連到屁股鉤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顏色就覺得有異味。有時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大街上七毛錢買的假戒指掉到小姐的蔭毛裡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們的蔭道里極為乾燥,經過千萬次的磨練,普通男人已經不能刺激出她們的陰水,那些老孃們挨Cao之前必須要抹潤滑油,不然又幹又澀。哪像眼前這個女孩,還沒碰到男人的傢伙呢,已經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層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腦袋一進去還不像衝擊鑽(一種農村小型打井機器)打井一樣,合金鋼鑽頭”唰“的一下貼著井壁砸進去,裡面的泥漿”譁“的一下湧出來。”大黃想到這裡,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大黃想的心裡禁不住的暗樂,“上品啊。”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軟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這個壯漢執意不用套,立馬被嚇壞了。一面滾到一邊躲閃,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帶套吧!大叔!!求求你!”

“別怕,小妹妹,沒病。老子招雞從來都帶套。我就知道剛才那個傻小子進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乾淨的,我也絕對沒毛病,咱們倆Cao根本不用帶套。你放心吧!保證讓你爽到底!”

楊翠雲不懂什麼病不病的,只是擔心受精。她認為這事就像村裡公雞給母雞踩蛋,公雞一旦站到母雞背上對準屁眼,你想讓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繼續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黃根本就沒有想到受精這回事,他又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臉,見到女人這麼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誰他媽沖涼還穿衣服?”說著一把把企圖逃跑的女孩捉了回來。

兩個人都不出聲,面紅耳赤的憋著氣搏鬥。拳來腳去,兵來將擋;男的要把褲襠裡的大腦袋插到女的褲襠裡的小洞裡,女的就是不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