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行軍,危慕裳他們可以說是衝刺完成的,快跑慢跑交替,總之他們的腳就沒停歇過一瞬。

從早上被大炮追著跑到天黑,再從天黑跑到天亮,跑到後面的時候,危慕裳都麻木的感覺不到自己腰上的疼痛了。

藉著月光叢林見一路抹黑躥著,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天際竟飄起了鵝毛雨,漸漸的越下越大,淅淅瀝瀝的雨珠有條不紊的下著。

雖然沒打雷沒狂風暴雨,但雨簾卻纏纏綿綿絲毫沒有停下預兆。

當他們拖著又累又餓疲憊不堪的身軀到達目的地時,跑得最快的剛好在八點準時到達,後面的陸陸續續一直到九點多鐘,戰士們才全部到達目的地。

戰士們扛著前胸貼後背的身體,軍裝筆挺的站立在雨霧中。

“立正!”當最後一名戰士入列的時候,陪他們一起站在雨霧中的羅以歌,喊了聲立正後就走進了運輸機機艙。

沒過多久,他就拖著一個軟長條形物體走了出來,磁性嗓音有絲絲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