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樓蘭若的感情就再也不遮遮掩掩了。是呀,喜歡一個人為什麼要遮掩呢。

小綠笑眯眯的盯著許蔓歌一搖一晃的腦袋,突然一叫:“啊!小姐,我忘了!老爺讓你今天傍晚去書房找他!”

“你這個丫頭,天天忙什麼呢,這種事都敢忘,到時候,爹要是打你板子,我才不護著你呢。”

“好啦,我知道小姐最好了,那麼小姐就快去吧~小綠等你喲~”

“你這鬼靈精。”臨走之前,蔓歌還不忘戳一戳小綠的腦門。剛好,她也可以一問藏在自己心裡,那個很久的疑惑了。

第十章

“咚咚咚。”書房外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蔓歌進了門,拍了拍身上的寒氣,左顧右盼的又將門關好。才徑直走到許從業的旁邊。

許從業正在練字,眉宇間的愁緒彷彿如千年白雪如何也化不開。見他不停的在宣紙上寫著,家,國。許蔓歌淡淡的瞟了一眼,私自想道:爹大概又是在為國家操勞了。

“爹。”蔓歌緩緩的開口。

“嗯,傷好了沒?”

“好多了。不過在爹講事情之前,女兒有幾個問題想問爹爹,還請爹爹如實回答。”不管這三年來,他們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可父母畢竟還是父母,百行孝為先。孰輕孰重,蔓歌還是明白的。

“說吧。”

“很久之前,我被綁架了。不知道爹爹還記得嗎。抓我那個黑衣人說爹十年前是將軍,不知為何要棄武從政,當了尚書?”

許從業遊刃有餘的筆尖一頓,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還說了什麼,你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爹。”

“瀚澈的八皇子之死,是否與爹有關?”

“沒了?”

“沒了。就說了這兩個事。”

許從業似是舒了一口氣,眉心又舒展開來,敷衍著說:“不過是摒棄了官場罷了,過慣了整日沾滿鮮血的日子,也想過過清淨生活。至於那些黑衣人的話,你無需當真,不過是朝中大臣使得一些手段而已,想要挑撥瀚澈和樓蘭的關係,順便把爹拉下水,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件事不需要放在心上。”

“哦。”許蔓歌有些不上心的應下了。唉,爹爹,你真拿女兒還是三歲小孩,真的什麼都不懂嗎。看來不告訴他樓蘭若也被抓了是正確的,但是樓蘭若身為皇子,出了這麼的大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啊。

蔓歌越想越亂,乾脆索性不想,反正爹爹身為吏部尚書都不擔心,她一個小毛頭孩子還瞎操心什麼,反正天下又不能靠自己就能保住的,國家的興亡又不是她說了算,如此想來,蔓歌便心安理得的不了了之了。

“好了,爹說吧。找我什麼事。”

許從業抬起頭,深深的看了蔓歌一眼:“你在船上遇刺的時候,可有看清黑衣人的樣貌?”

“沒有。當時我受了傷,直接昏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再說,那個時候情況混亂,我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管黑衣人長什麼樣。”

“那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這個,不清楚。樓蘭若沒給我說。”

“真的嗎?”

“真的。不過,爹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我關心這個幹什麼!你倒是問得好,我要不是看你受傷了,想要找到幕後兇手,你以為我是吃撐了沒事做嗎。”

“關心我就直說嘛。幹嘛拐彎抹角了的。”

許從業料想從蔓歌這裡也問不出什麼,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蔓歌也無意多做停留,乾脆的轉身就走。

蔓歌前腳剛踏進自己的房門,小綠後腳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急急忙忙的說:“小姐,老爺讓你趕快梳洗一番,隨他進宮去,說要參加什麼宴會。”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