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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劍客本人。
雖然葉老劍客並不是死在他的劍下,可卻是在他的偷襲之下受傷在先,隨後又被來犯的十七位武林高手打成重傷,最終傷重不治,撒手西去。
葉老劍客至死也沒能瞑目。
谷儲便是他沒能瞑目的原因之一。
據說谷儲在偷襲蘇州葉家中立有大功,主使之人贈送給他一套少林派的草鐮鐮譜作為獎賞。
但這套草鐮鐮譜的代價卻著實太大,換去了他“西蜀大俠”的美名,令他成為了武林之中人人唾罵的卑劣小人。
現今,他只能靠這套鐮譜以殺人為生。
他那張易了容臉什麼表情也沒有,喜怒哀樂似乎已經由他身上消失不見。
不知道他是否已經變得麻木。
但他確實是在麻木的發問:“你想讓我殺誰?”
辜獨點了點自己的鼻子,“我!”
“好!”谷儲伸出左手來,問:“銀子呢?”
辜獨掏出沈夫人交給他的那錠金子,拋了過去,“二十兩金子。”
谷儲將金錠接在手中,道:“夠了!”鐮刀一擺,轉眼之間已經衝到辜獨的身前。
辜獨請人來殺自己?
劍大麻子無法理解,可他知道這個辜獨很是麻煩。
谷儲完全不在意僱主要殺的是什麼人,即便現在要殺是僱主自己,他也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
殺手也有殺手的規矩,他做殺手做得也很好,起碼很守規矩。
破七卻不能眼看著僱主被殺,因為辜獨不僅是谷儲的僱主,也是安遠鏢局的僱主。
二十兩金子的保銀,如果折鏢,十倍返賠。
二百兩金子,一萬兩銀子,
安遠鏢局賠不起。
破七根本沒有顧及自己的安危,或許他認為那一萬兩銀子才是最為重要的。
所以他赤手空拳衝了上來,攔在了辜獨身前,迎向了谷儲的鐮刀。
谷儲手中的鐮刀暴射著寒光,風馳電掣般攻出三十六路。
“老君封門”、“狂牛奔坡”、“猛虎攀山”、“野馬踏川”……三十六路少林草鐮鐮法如同剛剛經過的那場暴風驟雨,帶著呼嘯之聲將破七罩在鐮刀之下。
谷儲已經麻木,可他的武功並沒有麻木。
他現在的武功至少要比當年偷襲葉老劍客時高出一倍。
但他的三十六路少林草鐮鐮法竟然沒能傷到破七。
待他的三十六記殺著盡皆使畢,招式已經走老,破七終於出手。
破七手中的縫衣線勒住了他的喉嚨,膝蓋頂在他的後腰。
他先是拼命掙扎,而後瞪大了無神的眼睛,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是有話想說。
可惜他的喉嚨被勒,一絲聲音也無法吐出。
終於,他眼中流淌出兩行濁淚,被破七手中一根縫衣線勒死在辜獨的眼前。
髒三喃喃著:“他也有淚?”
破七收回縫衣線,一腳蹬開谷儲的屍體。
谷儲跌出三尺,撲倒在淤泥之中,左手卻還是緊緊的握著辜獨拋給他的那錠金子。
辜獨踮著腳跑上,掰開他的手,又將這錠金子拿了回來。
髒三站到辜獨身前,兩人迎面相對,距離不過一尺,
“你為什麼要殺自己?”
“沒有。”
“可你僱了他?”
“他並沒有殺死我。”
劍大麻子道:“這樣的玩笑並不好玩!”
辜獨笑道:“二十兩金子總不是好賺的,你們多少要冒些風險。”
破七已經張過了兩次嘴,此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可真是會做無本的買賣,先是拿了沈夫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