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小喬說。

包子上面擺草莓,夠創意!

書青走向予璇,扶開她的劉海,審視她的紅腫雙眼。

“那麼慘?怎麼辦?”予璇急問。

“我去拿冰塊幫你冰敷。”

書青難得發出同情心,今天是陰年陰月陰日,陰到不能再陰的猛鬼出籠時。

“是不是那個傢伙對你始亂終棄?”緯翔指指阿航,他和他不對盤,從盤古開天闢地時開始。

“亂說,他是阿航,又不是阿健,怎麼會對我始亂終棄?”

“他昨晚都待在你房間裡,你確定自已毫髮無傷?”小喬問得曖昧。

“你昨晚都沒回去?”轉頭,她問阿航。

“有。”

“才怪。”小喬反駁。

看小喬、看阿航,予璇不知該信誰。

“我回去餐廳那裡開車,把你的包包和衣服帶上來。”阿航解釋。

“意思是……昨天,你一路把我揹回來?”她不敢相信。

“對。”

攏過她的頭髮,在腦後成束,阿航細看她,小喬的比喻很毒,卻也貼切,她的臉的確像發粉放太多的包子。

“很遠呢!走路要走上一輩子。”眼底有欣慰、有不捨,也有淡淡的抱歉,她總替阿航添麻煩。

“沒那麼久,只要走一個小時三十分。”

放下她的頭髮,書青從廚房裡走出來,阿航接手冰塊,輕輕敷上予璇發腫的眼瞼。

“對不起,我睡死了,你的背一定很酸。”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