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元大山一見鍾離善,面上一慌,拉著鍾離善的手就放開了,說:“善善,你怎麼來了?”

鍾離善不理他,這種人沒有什麼好理了。

前世害死了自己的小姑,這一世,自己使計讓他小姑離了婚,他老媽還天天上門罵小姑,現在,他又來做什麼。

“小姑,什麼事?”鍾離寶徑直走到鍾離寶面前,問道。

剛才吵鬧地聲音,她在二樓裡都聽到了。

這個元大山,怎麼雙來了!

“沒事。”鍾離寶支吾說道。她怎麼好意思說給自己的侄女聽。

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小姑。”鍾離善臉一沉,她對鍾離寶這麼敷衍自己不滿。

今天不搞清楚什麼事,她什麼也不安心。

元大山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不解決,心裡不安。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讓元大山破壞她小姑的生活!

鍾離寶這廂還沒有說話,鍾離善便聽得元大山嬉皮笑臉地說道:“善善,我昨天看到許揚許警官來了,是不是姑丈眼花了?”

元大山正拐彎抹角地探聽訊息呢。

鍾離善一聽。厭惡地看著元大山,道:“元大叔。我記得你和小姑離婚了。你可不能再自稱姑丈。你這樣子,我可不能讓你再耽誤小姑的青春。你有什麼事?許揚昨天確實來過。但是他是過來買衣服的。”

元大山怎麼知道這家店?怎麼說會過來?而且,昨天還過來看到許揚了。

昨天看到許揚不打招呼,今天又過來找小姑?一想到這個,鍾離善心念一動,但是臉上不動聲色。

“我前天聽村裡人說,你在石棠市開了一個服裝店,所以昨天想著過來看看。”元大山腆著臉說道,那兩個兔崽子,鍾離寶開了那麼大的一家店。居然不告訴他,真是膽子大了,白養他們那麼多年了。

要不是聽村裡的人嘮叨,他都不知道鍾離寶開了那麼大的一家店。原本想著,鍾離寶在孃家過不下去了,估計會回來也說不定,現在看到,鍾離寶的生活越過越好!

不可能再回來了。

一對比他現在孤家寡人,元大山越想心裡越不平衡。

“哦。”鍾離善應了聲。並不接話。

“你回去吧,你剛才說的話我是不答應的。”為了避免元大山說下去,鬧的雙方都不好看,所以鍾離寶開始趕人。

“阿寶!”元大山帶著點親近地叫了鍾離寶的名字。想、讓她住嘴,然後又轉頭對鍾離善說道:“善善,善善。我今天來。。。。。。”元大山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彷彿說起這個話題極不好意思。

“什麼事。你說吧。”鍾離善冷笑道。

既然為難,既然不好意思。那為什麼要來找小姑?為什麼要說,既然來了,就表示著這事在他的心中佔著很在的比重,要不然,他也不會來說。

更何況,這貌似是來求前任這樣子。

鍾離善一猜就猜到了張春花的事。

果然,下一刻,元大山就說道:“善善,你看,你能不能找一下許揚許警官,春花快生了,還在牢裡,能不能找他看看,讓春花出來。”

鍾離寶一陣沉默,剛才元大山就是跟她說這事。

她怎麼可能答應。

張春花那個賤女人,勾引了她的丈夫,害的她好好的一個家被她毀了,現在,元大山居然過來求她?!

便何況,她有什麼門路?

許揚不過是來店裡買過衣服,元大山就能求上門來,讓許揚放了張春花。

許揚只是一個局長,一個警官,他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把一個判了幾年的女人從牢裡放出來?

這元大山長不長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