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華麗的羽毛,以及來由野蠻氣息的條紋。流袖身上穿的是華麗但不暴露的祭祀長裙,整個人一出現就帶有一股神秘的氣息。

踩著鼓點,天狐流袖展開她的舞步。流袖所跳的祭祀之舞和莊純的精靈之舞全然不一樣。如果莊純的舞蹈是代表極致的典雅和華麗的話,那麼流袖的祭祀之舞就是極致的奔放和狂野,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夠讓人感覺一股勇力在自己身上升騰,然後血液沸騰。

同時,女性的狂野氣息又帶上一種原始慾望的誘惑,讓人體會到來自生命本源的激情。

戰鬥,前進舞動的身姿在不斷的詮釋著獸人血脈深處傳承下來的勇武和霸氣,叫將夜看得一陣痴迷。

要是能夠抱著這勇武的女酋長一起共舞,將夜心想那感覺肯定會非常不錯吧。

這恐怕是在場所有獸人男人的共同願望,可是對於他們所有人來說,這個願望只能算是一種褻瀆,而且這願望幾乎永遠都沒可能實現。

所以,當將夜出現在流袖閨房的時候,所有男獸人們都應該自卑了。

天之將夜一直都在流袖的身邊,自從上次龜島一役之後,天之將夜就暴露在流袖的面前,流袖有事沒事就會把天之將夜揪出來,或陪聊,或陪吃飯,或陪睡覺,三。陪之下,將夜的大部分秘密都被流袖所掌握,而流袖的秘密麼?三圍,身高,體重什麼的都瞭若指掌。

他們之間的共同語言很多,比如說吃,懶人嘛,好吃懶做也,所以對於吃,天之將夜那是來者不拒。再比如說生意,將夜是因為懶才做生意,而流袖則是因為閒,這倒是有些共通之處,兩人智商都差不多,鬥智鬥勇的話,誰也奈何不了誰。

再比如說時間和空間。天之將夜對流袖的時間之力很好奇,而流袖則對空間法術非常羨慕。用流袖的話來說就是:“要是我有了這種分身類的空間法術,我也可以偷偷的附在別人身上偷窺,探查情報什麼的簡直太方便了。用空間法術來遊歷,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不用車馬勞頓,不用帶上奴僕犬馬,白天出門,晚上還可以回來睡覺,這該多好?”

天之將夜則會這樣說:“要是我能夠領悟時間法術,我就可以一天睡個二十個小時,睡完還可以再睡,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懶人的想法總是這般簡單而強大。

期間,天之將夜倒是記起了一件似乎很久遠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老師行無疆臨行之前給過自己兩張卷軸,其中一張是各種以陰影分身為基礎的影之法術,另外一張是行無疆六個將夜的光學八篇中的秘傳。

天之將夜曾經向將夜要過這張卷軸,卷軸中只描繪了一個場景:飛鳥掠過天空,地面上留下的影子,飛鳥在動,影子卻並沒有移動。因為,影子在每一個特定的時間,在一個特定的位置,之所以看起來在動,那是所有影子被時間連線起來了,所以才會動。

用一句話概括就是飛鳥之徙,影未嘗動也。

當這張卷軸被天之將夜分享給流袖的時候,兩人這麼一研究,卻是驚奇的發現了空間和時間之間的聯絡。

時間是什麼?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空間連線起來的飛鳥之影而已,每個時間點都有一個獨特的空間。如果人要時間逆流,只不過是由現在的空間穿越到過去的空間而已。

怪不得行無疆說,這張卷軸中隱藏著時間的奧秘。

在流袖的幫助下,天之將夜也能夠利用時間流過的痕跡,找到已經流逝過的空間軌跡,進入過去的空間中,某種意義上實現了時間逆流。只不過他的時空逆流並不精確穩定,只不過是瞎子摸象一般,摸到那個空間就飛進去,進入前不知道是現在,過去,還是將來。

聰明如流袖,自然也逆推,找到了一些空間法術的妙用。她掌握的時間的本源之道,能夠抓住類似於魔法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