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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吧!”肖技擊看都不看來人一眼,就用有些醉意的聲音說道。
山雲一愣,回頭對白七道:“小雞。雞隻談風月?”
白七聲音有些無奈:“這傢伙脾氣怪的很,誰都把不住他的脈,他說他只談風月,但真要和他談女人,你覺得他會感興趣麼?這小子,其實喜歡打機鋒!”
易小呆又適時的湊了過來,問道:“打機鋒,shíme是打機鋒?”
“打機鋒?”山雲晃了她一眼,隨口胡謅,“打機鋒就是用嘴巴比試劍法,高明的劍客之間的較量方法。”
易小呆小小的呆住,看了看風流劍客榻邊那柄流光劍,似乎懂了。
山雲此時朗聲答道:“只談風月麼?好,nàme我們只談風月。來,小姑娘,給我們也搬點椅子,倒上酒,擺點水果shíme的,孩子他娘累了,娃兒又餓了。”
身邊那個伺候斟酒的小美人詫異道:“我們為shíme要聽你的?”
山雲篤定道:“因為你家主人說了,我們只談風月。這談風月要是不能坐在束縛的椅子上,喝著酒,再讓美人相伴,怎麼談?”
小美人凝眸微蹙,爾後點頭道:“hǎoxiàng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準備!”
小美人帶著兩個小丫頭施施然就去搬東西去了,山雲只覺得眼前這個傢伙越來越有趣,因為nénggòu“養成”這麼一個聰慧而又有主見的小婢女,不是一般人nénggòu做到的。
山雲淡淡道:“你hǎoxiàng很寵這小姑娘哦!”
肖技擊自酌自飲,有些憂傷道:“人rúguǒ醉了,就分不出真假,rúguǒ分不出真假,那為何不對人好yīdiǎn呢?人只有醉了,才zhīdào真假並méiyǒunàme重要。”
山雲託著下巴,似乎有些míngbái了眼前憂鬱男子的心境。
“你會在這條船上幽居買醉,原來如此!”山雲嘆道:“說起來,我倒是有點欣賞你現在的生活,即使不是田園,也勝似田園,即使méiyǒu嬌妻美妾,但是和一群不俗氣的人生活在一起,似乎也很有意思。可惜,我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能和你yīyàng,悠然享受這麼美麗的時光。”
此時,肖技擊才回頭仔細端詳山雲,隨後開口道:“你,也不是一個俗氣的人。”
山雲翹起了二郎腿,讚歎道:“你也有一頭好白髮!只有一夜白頭的人才會zhīdào,其實每一根頭髮都是一個愁緒和憂傷。說起來,我們的憂傷都太多了。”
“哦?我倒是好奇你會是個怎樣的人,有著怎樣的過往?嗯,不錯,今天nénggòu遇上一個同樣一夜白頭的人,運氣真是不錯。”肖技擊俊俏的臉上始而冒出一絲愉悅的笑容。
詩音在邊上飲了杯酒,觀察了肖技擊許久,此時忍不住開口道:“我很好奇,像你這樣一個有著奇情異趣的人,怎麼會如此的頹廢?”
“頹廢?”肖技擊平靜的湖水,開始驚起一絲波紋。
“當然是頹廢了!”詩音篤定道,“男人,上善者當持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以安一方之民。中善者當顯著於當代,流傳於後世,不辱一世英名。下善者當不同於濁世,幽隱於荒野,留一曲清音以傳家。而你天資卓越,現在卻乏善可陳,整日幽居荒飲,難道不可以說你頹廢麼?”
“好見識,好風雅,好福氣!”肖技擊連續讚歎三聲,最後一聲是對山雲說的,然後,他語氣一轉,“你不是玩家,所以你不會真正體會死過一次的玩家的無奈。我以前是一頭獅子,現在卻變成一隻兔子,入了這無盡羅網,掙扎yǐjīng是méiyǒu意義。”
山雲點頭道:“的確,méiyǒu掙扎過的人,自然不能體會掙扎的痛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