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原本在柳沐陽樂觀天性的的薰陶下本來也不怎麼在乎成績的,但是周圍親戚朋友的關注給他造成了相當大的壓力,而他的家庭又不像柳沐陽這麼簡單純粹。

“我北青大學肯定是妥妥的。”柳沐陽很是自信的說道。

“吹吧你,你一診二診三診考試可都是零分,還北青大學,我的哥啊,我給你跪了成不,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嚴肅點啊!“趙大勇很是無奈的說道。

柳沐陽正準備給趙大勇解釋,他三次診斷考試都是故意為之,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但是後面一個被人簇擁著的戴眼鏡男生的尖酸刻薄的聲音忽然清楚地飄進了他們耳朵裡。

“切,三次診斷都是零分的蠢貨,還想上北青大學,白日做夢,你說咱們兩個三診都是第一名,要不要我這個第一名把北青大學謙讓給你怎麼樣啊。”

這戴眼鏡的男生說話的口吻,彷彿他現在已經被北青大學錄取了一樣,事實上他確實有資格這樣狂妄。

戴眼鏡的男生名叫曹駿,曹俊和東泉一中的校花蘇沐雪被認為是今年最有可能上北青大學的學生,因為他們在二診考試是並列第一,而二診考試是被認為比高考難度還要大一點的模擬考試。

曹駿說完就是一陣大笑,周圍跟他混在一起的兄弟夥也跟著瞎起鬨,旁邊的女同學大多一臉崇拜的看著曹駿,當然看柳沐陽的眼神就很是鄙視和不屑了。

“駿哥說得對,他柳沐陽要是能考上北青大學,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繞我們教室爬一圈,反之則是柳沐陽爬,柳沐陽你賭嗎?”一個染著黃髮的男生撇嘴道。

“駿哥說得好,柳沐陽要是考上北青大學,我繞我們二樓樓道當著全年級的同學面爬一圈,柳沐陽你敢賭嗎?”一個左耳朵打著耳釘的男生不屑道。

“你們這賭得也太小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柳沐陽如果考上北青大學,我從我們年級一樓爬上三樓,再從三樓爬下一樓,柳沐陽你敢不敢賭?”一個頭髮梳著偏分,面板有點粗糙的男生傲慢道。

“哼,狗哥,你這賭得也太小了,你是看不起人柳沐陽同學嗎?人家可是第一名,如果他可以考上大學,記住只要是大學就可以,老子今天豁出去,我繞著全校爬一圈。柳沐陽你到底敢不敢賭?”一個一口黃牙,身材健壯的男生鄙視道。

這些同學說完鬨堂大笑,周圍其他的同學大多也笑出了聲。這些打賭的有的曾在柳沐陽手上吃過虧,有的人雖然跟柳沐陽沒有任何恩怨,但選擇了跟曹駿等人混,自然對柳沐陽是敵視的。

旁邊有的女生跟同伴在竊竊私語,剛剛那個說要繞全年級同學面爬一圈的可是他男盆友,這女生的同伴聽到這話後不樂意了,那我男盆友還說要繞全校爬,這是何等的自信,你男盆友敢嗎?

“你們都賭得太小,我曹駿今天把話撂下,如果柳沐陽能考上北青大學,我穿著褲衩繞學校內爬一圈,不爬的是龜兒子,反之則是柳沐陽穿著褲衩繞學校爬一圈,柳沐陽你究竟敢不敢賭?同學們,你們誰想要看柳沐陽穿褲衩爬的就跟我站一邊吧!“曹駿輕狂道。

東泉一中的同學大多數還是好同學,只喜歡看熱鬧,不喜歡賭博。

趙大勇無法忍受別人侮辱他兄弟,他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聲怒吼:“賭就賭!草泥馬,你們這群王八蛋,侮辱我陽仔就是侮辱我,老子今天跟你們拼了。”

趙大勇跟柳沐陽情同手足,怒吼著就要揮舞著拳頭捶上去時,被柳沐陽一把抓住,再看柳沐陽,他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臉冷靜,似乎在思考什麼?

柳沐陽他們這裡動靜太大,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而校花蘇沐雪不知何時也在花臺邊站著,靜靜地注視著這裡,在蘇沐雪旁邊還有一個水靈女生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這裡。

因為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