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門閥而是一個地道的軍閥,袁世凱不是也曾經支援過辛亥革命推翻腐敗昏庸的滿清政府作為功臣,袁世凱太熱衷於從百姓人民手裡搶奪勝利果實,結果他沒有取代真正提倡實行民主孫中山先生,孫中山流芳百世而袁世凱遺臭萬年,東晉朝廷裡的謝安一家是否也是孫中山一樣的民主人士,希望東晉朝廷裡除了桓溫以外,不會才有別的袁世凱。桓溫如果真是這樣一個人,阿朵想與自己那就是具有國仇家恨一樣的難以調和的對立立場了,穿越生死為之堅定反抗下去,背後有部族和李焉這樣的支持者,還會有越來越多的支持者。

阿朵很懷疑桓溫這句話裡潛在的意思,那種所謂的大丈夫精神,是對於儒家文化的錯誤認識也是對於封建帝王制度的效忠和利慾薰心的利用,桓溫原話裡的所謂大丈夫精神,與革命中的集體英雄主義有本質的區別,他的背後裹挾了湖北江西貴州安徽河南這樣一些地方的百姓而產生這樣一個巨大的軍閥出來,不僅是還是一個買辦,買辦不僅是封建社會產物,還衍生了歷史倒退,竟然還會容忍奴隸社會制度裡面的販賣奴隸蓄養家奴這樣一些事情,叔叔沒有回來,可是阿朵已經知道叔叔到巴東郡會有所體會,這就是叔叔去這麼一趟的價值所在,正是勾波鳩王勸說阿朵與桓家開始接觸的動機所在,只有接觸才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阿朵現在繞彎子到了成都,從成都秦國人那裡得到桓溫家族是個買辦家族的資訊和證據,她要面見呂光,看一看呂光是否也是一個袁世凱時期的帝國主義軍隊的產物,是否都是昏庸腐敗的制度造成的人物代表,李焉大哥也知道桓溫這句原話,他知道的渠道來自於他對於局勢的關心,善於從遇見的儒家士人嘴裡打聽情況,儘管不是周仲孫直接告訴他,周仲孫又怎麼會親口告訴李焉,李焉唯一一次見到周仲孫都是在高度戒備的情況下去會見的,周仲孫若是有勇氣親口告訴李焉,也不會輪到李焉毅然與他開始決裂,當娜加索提忽然遇上阿朵,與阿朵一起對付周仲孫的走狗周勝輿和徐腐的時候,李焉聽到訊息,雖然愕然驚訝了一兩分鐘,他也就只有這麼一兩分鐘的愕然,對於過去與周仲孫的關係就做了徹底告別,他要做的是立即安撫軍心,應對急劇的形勢變化。

阿朵在成都,叔叔在長江三峽巴東郡,弄青青在雷山參加農桑生產,爭取部族走出原始狩獵為生的局面,形勢對??郡利弊難分,要說好壞等於沒說生活就是這樣一回事,戰爭時期和和平時期也有相同的地方,雷山部族的和平時期就擔心是暫時的,而過去的戰爭時期就怕還記憶猶新,記憶猶新不是壞事,至少記憶能力還在,人活著就得懂得回憶,這是人區別於動物能夠思考的大差距,要是人回到動物的程度,那麼就是戰爭了,只有動物才會有內部的互相廝殺,叔叔在三峽想著以為還在威寧邑不知道去了成都的阿朵,阿朵卻知道叔叔去了三峽,自己是晚輩關心長輩是應該的,阿朵還很關心在雷山生活著的鄉親們和妹妹桑渣花還有弄青青等等,犧牲婚姻是否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阿朵並不這樣認為,實際上她沒有完全犧牲,至少還有排日打保洞哈這樣的苗山好青年在背後支援著她,他們是古代的情人,在古代又在怎麼了,古代就不許有情人關係,這可是儒家吃人禮教的一部分,阿朵不會忘記,她沒有必要做一個真正的殉葬者,只是需要做一番大家需要的表演,大家不會不關心她的幸福,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同樣有自己的感受,阿朵彷彿聽到了遙遠三峽裡的叔叔的心聲,叔叔都在為她和自己堂妹奮鬥呢,何況還有阿孃葛三姑這樣的最好母親在家園山地上守候著等待他們平安歸來。

嬸嬸的確有些不好,她太不善解人意,沒有作為耆老叔女人的寬容大度和女性的嫻熟品德,阿朵沒有資格要求她嬸嬸成為一個封建社會里保守婦德的女人,就是因為嬸嬸自己太舊式太作為封建思想的被洗腦者,她要是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