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的麻醉師站在君冷澈邊上,拍拍他的肩,“君主任,你真的盡力了,病人的傷勢太重,唉……”

童真真在其它參與手術的醫護人員臉上也看到了難過和惋惜。

原來見多了生死的醫生並不會對死亡無動於衷的,他們也會為病人嘆息。

到了辦公室,童真真端著飯菜去微波爐加熱。

等她回來,看到君冷澈手肘在辦公桌上,用手撐住頭,閉眼沉思,一臉的遺憾。

“澈澈,來吃點吧。”童真真將散發著香氣的飯菜一一擺到他面前。

君冷澈睜開眼,跪下身來,抱緊了坐在輪椅上的她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腹部,一言不發。

過了很久,他才低低地說,“那個排長才25歲啊。”

“他是一個英雄。”童真真長嘆一聲,勸慰他。

君冷澈調整了情緒,這才坐回椅子上,吃起晚餐。

吃完後,他將裝飯菜的樂扣盒去清洗。

洗完回來後,就看到童真真趴在辦公桌上都睡著了,辦公室的掛鐘指向了十一點。

她第一天到醫院上班,就遇上他做手術,真是辛苦了。

他不忍心叫醒她,取下自己的大衣,將她裹好,抱在懷裡,去車庫取車。

等童真真醒來,已在暖和的被子裡了,被君冷澈抱在懷裡。

她揉揉眼睛,帶著惺鬆的睡意,問,“怎麼在家了?我洗澡了沒?幾點了?”

“小丫頭,睡得像小豬一樣。我抱你回來的,給你擦洗過了。睡吧,十二點多了。”君冷澈覺得她萌得真像個小寵物,親了親她的額。

睡了一會的她,意識慢慢有點清醒過來,又想起了在影音室裡聽到的事。

雖然最後,她相信了他的清白,但是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有人在背後搞鬼的事。

這種事,在家裡說比較好,以免隔牆有耳。

“澈澈,我晚上撞到兩個人在影音室那個xx,還聽到一件事。”她不由睜開了眼,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哪個?”君冷澈有點吃驚,竟有人在醫院裡也敢偷情,太張狂了。

童真真努努嘴,“這不是關鍵。那兩個人,有一個是露絲,她說跟你有過一腿,還清楚地指出你右腿內側有一顆痣。”

君冷澈看她一臉平靜地說完這件事,心裡倒暗自詫異,小醋罈子聽到這事,竟沒有跳起來?

他沉靜地望著雙眸清澈如水的她,“你怎麼想?”

看他仍一臉平靜的,她心裡就有點生氣了,怎麼也不反駁,還反問她的想法呢。

“哼,我相信你的品味,不會飢不擇食的,應該是有人設下的套。”氣鼓鼓地說完後,她側過身去。

她相信他,這個念頭讓君冷澈心中如有璀璨的煙火升起,一片明亮。

“別生氣。”他不由放軟聲音,將她扳了回來,輕啄她的唇,“你能相信我,真好。”

看她仍賭氣不說話,他柔聲說道,“丫頭,別中了別人的計。背後的人,我想不外乎是院長那邊的,我會注意的。”

被貼緊的她,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就算不是真的,可讓別的女人和他扯在一起,聽起來就是不爽,“你真不喜歡大**?”

小醋罈子的酸意真不小,君冷澈眉眼一彎,調侃道,“這世上最好的在這裡,我怎麼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傻瓜。”

童真真也發現自己的醋意有點莫名其妙,再加上胸前的酥癢,敗下陣來。

但是想到他一天做了兩臺手術,體力消耗不少,忍住身體裡的渴望,輕拍他的頭,“不要了,不要了,你太累了。”

君冷澈在她胸前留戀,不肯停下。

她不得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