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目光頓時移到了那刀面上的小口。

便是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年孫策攻打陸康!竟讓我險些在陛下面前梟首……此仇,非報不可。”

門前那小校,從剛才開始就對前者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但一時間,不敢多說一句話。

其實,這當塗的守城卒都知道,陳紀之所以那麼恨孫策,完全不是因為曾經孫策險些讓他斃命。

而是孫策原本也是袁術的部下,後來背叛之後。今時今日地位已經直逼袁術本人,而當年與其共同鎮守九江的陳紀。還是那個老樣子,這何不讓陳紀深深的羨慕和嫉妒?

不過這回倒好了,淮南侯曹信一來,讓陳紀得到了重用的機會,並且可以指揮六萬大軍,這顯然讓陳紀的氣焰與之前形同兩人。

咔嚓……一聲。

這一刻,正廳中陳紀剛要再次用酒水擦拭刀面之際,竟一個不小心的。將一個酒杯豁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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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可惡,這當塗城關如此易守難攻,如何是好!”典韋陡然將山谷營地內的一個酒碗砸在了地上,憤然怒道,

許褚此刻同時走了過來,“老典,休要發怒……這當塗的確不好對付。”

“哼。我倒不是怕那陳紀,區區小人不足掛齒,只是這當塗城,依山而建,縱使我等有兩萬人馬……也難以攻下呀……”

似乎剛經歷了一場攻城戰,典韋還沒有卸下甲冑。但看對方這表情,顯然今天的攻城又沒有成功。

“天下哪有那麼容易攻打的城池,老典冷靜些……”走過去,許褚此刻拍了拍典韋的肩膀。

後者也同時冷靜下來,道:“唉。也罷了,君侯現在訊息不明。據傳子龍、高順、周魴他們也同樣受阻,看來這袁術雖氣數已盡,但那叫張勳倒有些本事……”

駐紮在當塗外的兩萬人,此刻同時面臨著一場艱鉅的戰爭,但同時,隨著六路人馬的挺進,所有人也諸如這般的遇到了困難。

似乎這個困難是自從進入壽春以來,唯一一次……

不過,要說起來,恐怕此刻誰也沒有比曹信更加的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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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信也是人,並不是料事如神的神仙,自古怪力亂神之說,曹信是不會相信的。

但這不代表這些百姓不會相信,畢竟在古代,對神明的盲目追求也是常有的事情。

不過這就讓此刻身為主將的曹信,有些哭笑不得。

“君、君侯……甄、甄宓做錯了。”

望了望四周的情形,曹信陡然看到前方被銷燬如同廢墟的宛陵城,先是皺了一下眉頭,之後又看了看這面前二千多名百姓,曹信又是一陣的蹙眉。

最後,曹信毫無疑問的看向了甄宓。

只見這個小妮子,此刻就像是一做錯事情的孩子,雖然沒有了笑臉,多了一份的蒼白,但曹信知道,這事情不怪她。

“不怪你,你做得對,我沒想到梁綱是你爹爹的故友,只是這梁綱和張勳比你想的奸猾罷了。”

“什麼奸猾?什麼張勳?”甄宓這一刻帶著哭腔,她覺得自己幹了一件蠢事,要不是她,曹信不會出現在這裡。

但聽到前者的話語,似乎這事情還真就不怪她一般。

但甄宓知道,的的確確是自己的錯,這也讓她倍感愧疚的同時,小臉蛋也有些嗚咽起來。

然而這一刻,難民之中,同時一個怪異的目光注視起大軍最前頭的曹信來,不時這陣目光,還泛出一絲奇異的精芒。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

一萬大軍最前面,面對著眾多難民的注視,曹信卻是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哎呀呀……看來我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