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黑了。

林慕夏重複的播放此一小段鏡頭,她探手拔掉了隨身碟道:“Sir,走,我們帶著隨身碟到技術組,攝像機被砸歪變黑時,角度扭轉,好像照到了什麼玩意。僅憑人工操作,定不準這稍縱即逝的情景。”

我們轉戰於技術組,螞蟻和一個妹子值班,林慕夏把隨身碟遞給螞蟻說:“建議你別看內容了,直接跳到倒數第25秒,把雨衣人拿心臟砸鏡頭前的N分之一秒,定住,一定要清楚點的。”

螞蟻莫名其妙的拷了份影片,他挑了幾個節點分別閱覽,嚇得沒敢再細瞅。按照林慕夏的吩咐,他調到相應的片段,觀摩了幾次,表示有七成的把握。我們仨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螞蟻透過專業的裝置,定了能有二十分鐘,總算捕捉到了關鍵情景!

他稍作技術處理,將其另存到桌面,然後手控制滑鼠點開。

我們仨注視著螢幕中的圖片,模糊地能夠看情楚牆上的掛框……震驚了!我不可思議的道:“天啊!案發現場,竟然在這家公司!?”

第七百三十一章:水虹!

牆上的掛框中,一道七色彩虹浮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上方。

水虹!

我見過這圖案好幾次了,不僅我眼熟,林慕夏、裴奚貞均不陌生。這是一家水產公司,天南的四大水鬼中,“波光大師”劉三撇旗下的!我們當時處理人皮拼圖時,分別詳細的調查了四大水鬼諸多資料,最終案子結束,我們跟四大水鬼的交集告一段落。然而,隔了一年我們打擊忍者神龜這人販子團伙時,心晴恰好被東北遠道而來並應聘於水虹公司的餘燁信撈到,這是四大水鬼的“波光大師”第二次與我們產生了交集。

現如今,第三次……我稍作回想,影片中大齡男人的側臉,還真有點像劉三撇的意思!

波光大師死了?

眾所周知,劉三撇色字當頭,公司沒哪個女職工逃過他的騷擾,投訴已是家常便飯,不僅如此,劉三撇還極為怕死。眼下,影片中的劉三撇跟三個年輕男人赤條條的窩於辦公室,難道僅僅一年多不到兩年的功夫,他口味變了?

“頭兒,那三個年輕男人被剪了小傢伙併吞吃,恐怕早凶多吉少了。”

我站起身,鬱悶的道:“案發現場有四具屍體,其中一具破壞程度還特大。不過小傢伙獵手的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呢?一段故事的結束,就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我已厭倦了,遊戲結束,結束,結束。觀他的口氣,似乎想金盆洗手?”

“水虹公司早已人去樓空,只有屍體,小傢伙獵手又跑的沒影沒蹤,我倒真期待他能結束獵取小傢伙的遊戲呢。”裴奚貞摸向口袋,忘記帶波波的藍色羽毛了,他繞著技術組辦公室走了圈,盯上了螞蟻養的黑八哥,他探手入籠,拔了根毛,引來螞蟻的怒視。老狐狸的臉皮厚光環生效,選擇了無視,他揣摩的道:“結束,另一段故事的開始……小宇,慕夏,你們還記得小傢伙獵手割過住獨棟小區701女人的胸吧?搞不好他這話的意思,今後不再獵取小傢伙了,開始質變的做另一種案子。”

我們仨告別了螞蟻和妹子,駕車趕往水虹水產公司,離得有點遠,位於開發區那頭靠近長江邊。

天色徹底黑透,近八點時,我們抵達了目的地。

門口的傳達室中,有一個女保安玩手機。我那次來接餘燁信的時候跟她打過交道,沒想到她還在此工作。我敲了敲窗戶,她拉開窗,眨眼睛望著我,“先生,好像在哪見過你。不過今天週末,公司沒人,有事明天再來吧。”

林慕夏的手悄悄摸向我腰際,狠狠地一擰,她低聲道:“好像見過?又拈花惹草!”

“咳…”我清了清嗓子,忍住疼痛道:“我是D。I。E的凌宇,來這辦案子的,你打下劉三撇的手機,看看能打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