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地帶,哪會發生啥大事?我私人交給你個任務,平均個把星期來溜達一圈,處理下民生問題,然後卷滿後備箱的瓜果蔬菜回去。”

“典型的搜刮民脂民膏。”

我撇了撇嘴,老狐狸的如意算盤竟在這呢,我堅決反對道:“想當你去當,我心累。”

“你個笨蛋,咱又不是光拿好處不幹事。”裴奚貞望向山腳下的土胚房,夜空很晴,他仔細觀察了一番,“這裡的民居建築年久失修,恐怕一場暴雨,舉家遷走,雨停在返回潮溼的屋子居住,多衝個幾回,難免會塌。此次紙醉金迷立的大功,我打算向上級申請扶困基金,為鳳港村修繕一番,讓建築更加穩固,土胚的通通換成石徹,再挖上幾條排水渠,怎樣?”

“……”

經過短暫的商議,我光榮的從凌舞賭神變成了凌宇村長,不愛乾淨的裴奚貞竟然玩起了養生之道,這個世界崩壞了嗎?鳳港村的村民高興得跟過年似得,我和裴奚貞沒忘了此行目的,黑臉老漢親自在東邊山腰選了處風水寶地,能安葬在這裡,那是歷代大人才會有的待遇,在他們眼中的意義,不亞於帝王的皇陵。

“這兩位女子,配得上葬在此地,她們合葬嗎?”黑臉老漢對二女驚為天人,確切的說是紫汐。

“合葬。”我內心沉甸甸的道,老漢選得墓址稍微靠後了點,我背起紫汐,裴奚貞扛著紅後,在眾人的擁簇中來到墓地,旁邊有一座修好的空墳,我納悶的道:“那是……”

“哦,這是為大人預留的墓。”黑臉老漢解釋道。這習俗,在一般人眼裡就是盼著活人死,悲催的竹葉紅,大好年華連墓都整好了。

軍車我駕馭不了,裴奚貞歸途得開車,所以他在旁邊歇息。二十多個人回村去背青石板,留下我和幾個壯漢為二女在挖好的坑壓土,待青石板背來,我們將其在底端和四周鋪好,萬般不捨的將紫汐與紅後放入墓中,留戀般的端詳了二女一眼。蓋棺的過程,我沒讓別人參與,手抬起三塊較大的青石板,鋪蓋在墓頂,拼接成了石棺的棺蓋,接下來是掩土,我每鏟上一鐵鍬土,心裡便添增一份難受。

黑臉老漢詢問道:“村長大人,敢問她們如何稱呼?好派人鑿刻墓碑。”

“紫色漢服的名為趙紫汐,衣不蔽體的名為程丹。”我把手上沾的泥土在樹幹抹乾淨,惋惜的道:“對了,再給程丹加五個字母。”他們不懂英文,我便撿起根樹枝在地上刻畫了五個字元:Q、u、e、e、n。

“好!”黑臉老漢的右手在左手掌心憑空劃一遍Queen,他笑道:“俺記下咯。”

給紫汐、紅後燒好了紙錢,我告辭道:“天色不早,我該回城裡了,過些天再來探望你們。”

村民們紛紛禮貌的道:“恭送村長。”他們狂刷存在感的行為,實在驚了我一身冷汗,挨個上前向我做自我介紹,有的人一句話有三分之二用滿語說,整得我像個傻鳥般頻頻微笑點頭,直到最後的人介紹完,我一個人名都沒記住,幾乎是左耳進右耳出,現在還嗡嗡直響。

裴奚貞將我拽到了身後,他擺了擺手道:“洗拉麼、阿查克。”說的好像是滿語,老狐狸懂的語言還挺多,緊接著其它村民說著與之相同的話,但很順溜,沒他那般生硬拗口。滿頭霧水的在其身側,我們往停車的山頭邊走邊道:“頭兒,你說的啥意思?”

“滿語中再見的意思。”裴奚貞無可救藥的瞅著我,“沒事多讀點書,少泡點妞。”

我決定回去以後,好好攻讀滿語,不說多精通,起碼日常的用語得略懂。葬紫汐的一途,白撿了個便宜村長當,倘若跟二缺似得聽不懂村民在交流啥,還不如在路邊隨便挖個坑自埋算了。

D。I。E的燈火通明,若水坐在院子門口,她可憐兮兮的被夜風吹著,見我乘坐的軍車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