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阿宇,加油!”

……

起床時,老媽已經離開了家,桌上擺著營養搭配均衡的早餐,我似乎聞到了幸福的味道,難得一次細嚼慢嚥的吃完。當下樓來到車旁時,忽然發現忘記車鑰匙忘在了家。一瞅時間快不趕趟了,我匆匆爬上樓,急衝衝的開啟鎖。推開我的臥室門時,發現窗臺上有道人影,他背對著屋子,準備向下跳的姿勢。

我第一反應是遭賊了!掏出配槍,我厲聲喝道:“你是誰?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

“摘星手。”他輕飄飄的吐了一個久違的稱號。

這個江湖賊王閒的沒事跑我家來做啥?思前想後,我也沒想明白有啥值得可偷的東西,便好奇的問道:“你來此所為何事?”

摘星手揉了揉耳朵,道:“凌宇?”

“明知故問。”

“想找的東西,我已經找到了,再見。”摘星手張開雙臂,他猶如一隻大鳥般飛撲向窗外。我趕緊跑到窗臺前,東張西望的尋找他的蹤跡,起初以為他會摔死,結果樓底下啥玩意也沒有。我晃了晃腦袋,難不成是錯覺?我探出大半個身子往樓的側邊觀望,摘星手竟然手持微型降落傘,彷彿一隻黑色的蝴蝶,翩然的向遠處飄去。我沒下樓追出去,肯定來不及了,敢斷定我返回家中不再摘星手的計劃範圍,但以他的智商,恐怕早已做好全身而退的準備。

被他一鬧騰,我也顧不上遲到了,趕忙大致的給家翻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少什麼東西,便以為摘星手虛張聲勢。鬱悶的取了車鑰匙,來到D。I。E時已經八點半,林慕夏拿起筆,她幽幽的道:“全勤扣三天,獎金扣一半。”

“真記仇……”我無語的道。

“我有打算給可憐的臉蛋買個保險。”林慕夏輕輕摸了摸雙頰,她憐惜的道:“姐不像很多女的有這粉那霜的,一向是素顏朝天,所以沒有保護層,你的膠水沾不了我這顆破碎的心。”

“小林姐。”

我走到她椅子後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今天真的是遇到不可抗的因素,才遲到一小會的。全勤就算了,咱不在乎,關於獎金,能手下留情不?”

“不可抗?”她挑起眉毛,嚴苛的道:“暴雪?地震?颱風?還是泥石流?”

“摘星手。”

“摘……你說那位不可一世的賊王?”林慕夏狐疑的道。

沉默許久的裴奚貞,聽到這名號時,無法自控的摸了摸斷指,他與摘星手有很深的樑子。人體炸彈時,若非都市爆破者太難搞,裴奚貞是絕對不會妥協摘星手的。如今淡出我們耳目多時的人,重新出現,D。I。E眾人不得不重視。

“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裴奚貞的言語中夾雜著淡淡的恨意。

坐在椅子上,我如實的彙報道:“車鑰匙忘記拿,我上樓取的時候,他蹲在我臥室的窗臺。和我說只是來找一樣東西,並稱已經拿到了手,然後跳下樓逃走。”

“你家住七樓……他怎麼跳下去的?”老蔣眼神炙熱,他語氣凝重的道,“這是我為數不多佩服的人之一,來無影去無蹤的江湖賊王,曾經竊取過大型僱傭兵集團——南非EQ公司總部的機密檔案,真想不通他是怎麼突破層層封鎖,來去自如,有機會得見識一下。”

“攜帶的微型降落傘,滑翔飛遠。”我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男神……”林慕夏衝他使著眼色,她小心瞭望了眼陰鬱的老狐狸,“裴sir的手指,就是摘星手割的。”

“呃。”

老蔣歉疚的道:“裴兄,對不起。”

“不妨事,其實我也挺佩服摘星手。”裴奚貞表現的很大度,他笑眯眯的說:“能把D。I。E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人,是防不住的。這種人,成不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