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把冷汗。

巳青露出了自己的毒牙,就要往蛇獴的脖子咬去,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毒對蛇獴而言沒有什麼作用。蛇獴也沒有顧忌這麼多,在巳青咬住自己脖子的時候也往巳青脖子的背後咬去,“噗——”地一下,鮮血噴湧而出。

兩人分開,蛇獴和巳青站得老遠。

寧可晨握緊了拳頭,這個時候他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默默祈禱巳青能夠更勝一籌,畢竟比起自己的天敵,就算是比人家多活幾年又有什麼用,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活了十年的兔子可以打贏活了九年的獅子的。

不過面前的不一樣。寧可晨覺得他要給自己一點信心,巳青不僅僅是因為比較老才有反抗的資本,而是因為她是被古人奉為神一樣的動物,和龍是同等尊貴的。

巳青的脖子被鮮血浸溼了,蛇獴的嘴巴也被鮮血充斥了。

寧可晨心裡暗叫不好,但是巳青卻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隨後再次揮著短刀像蛇獴衝過去,但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太靠近蛇獴,她先是射/出了許多有一根手指粗細的毒針,然後衝上然把蛇獴一按。

蛇獴被牢牢地釘在了地上,一動不能動。

巳青將她染滿了血的短刀扔在地上,然後雙手合十,周圍忽然掛起了猛烈的風,寧可晨牢牢抱住了一棵樹,以防自己被吹走。

在瘋狂地龍捲風中,巳青的後發被吹得散亂,鳳冠上的步搖吹得搖搖欲墜。

忽然,寧可晨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再過了一會兒,風停下了,巳青全身是血地站在中央,寧可晨趕緊跑上前扶住她:“你脖子怎麼了?沒事吧?蛇獴呢?”

“蛇獴死了。”巳青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說:“被撕成碎片了。”接著摸摸自己的脖子:“這血不是我。”早在蛇獴咬過來的時候,巳青就已經將刀子放在了脖子的後面,結果蛇獴咬到的是刀子,嘴巴被割開了。

“碎……碎片?”古時候的人都必須要用這麼殘忍的殺人方式嗎?寧可晨打了一個寒戰,巳青轉過身子面對著寧可晨:“那個人在看著,我這麼做是為了警告他。如果下次他再來擾亂我們,這個就是他的下場。”

警告?那個人在附近?

寧可晨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初羽殺掉那隻蜘蛛的方式也是這麼殘忍的,難道也是為了警告?初羽早就知道有人在附近了?

“晃當!”一棟老房子忽然傳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難道是他沉不住氣了?寧可晨聞聲看去,忽然看見兩個人扭打著從二樓掉下來。

巳青見狀,一晃大尾巴將兩個人卷著送到了面前。

“阿明?”寧可晨吃了一大驚,接著他又皺起了眉頭,他不怕阿明看見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害怕的是阿明是自己的敵人。應該不是吧?不可能是的吧?

寧可晨將目光放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臉色變得很奇怪,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應該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地方呢?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巳青沒有要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什麼了,人家啥都看到了,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大不了就威脅一下他:你敢爆出去你就死定了。

阿明撓撓頭:“我是跟著你們進來的。我也不是笨蛋,阿晨最近這麼不正常,肯定是被捲進了什麼事情裡面,我覺得一定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我覺得需要幫你們一把。”

“胡鬧。”巳青叱喝:“你身邊有像我這樣的傢伙保護你嗎?你不知道這樣你很可能會把命也給搭進去嗎?”

阿明笑笑:“我知道我沒有人保護啊,可是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是這麼厲害的傢伙啊?我也會想阿晨是不是會有危險啊。”

巳青無法反駁,她別過了腦袋,這樣的傻子叫人說什麼好?

寧可晨忽然神經病一樣地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