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小姑娘今日一身碎花長裙,那日見著的包子頭化作綁了花飾的雙平髻;一張娃娃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甚是惹人喜愛。

許是寧夏那目光太過熱切,小姑娘回頭一看時,便瞧著寧夏雙眼笑眯眯的模樣。目光在位置上一看,便是忙垂下了眼,跟著母親走到後方的位置入座。

她有這麼可怕嗎?

有點兒鬱悶的握著杯子,寧夏目光一路看了下去,剛好瞧著田曼雲一副嬌羞的模樣將視線從對面收回。

“若五皇兄成功了,我也不會覺得不平。”

正在想著今日田曼雲有沒有給自個兒做打算,便聽著周宇沫這話。

轉眼看去,便瞧著周宇沫將視線從田曼雲身上收了回來,“怎的?你不怕他讓二皇子無處安身?”

“不,皇兄會如何,那是他自己的命數;能力範圍之內的,我自然繼續去做,至少為他博上一博。”說罷,指腹摩挲著杯子,一副嘲笑模樣,“以往只道五皇兄是個磨,遲早得卸;沒承想,他倒是那卸磨之人;不管他成不成功,一想著他為了成功娶那樣的女人,我心裡頭也沒什麼不平的了。”

周宇沫這話,寧夏聽的眉頭一蹙,“田曼雲在你眼裡,就是這般不堪?”

“還好。”揚了揚眉,瞧著寧夏不認同的模樣時,笑了一聲,“生的難看也就罷了,還不如你腦子好使,如何配得上五皇兄?不過,你若嫁給了五皇兄,倒會讓我不平。”

方才田曼雲一進殿便是在尋著周宇鶴,那目光望過去,滿滿都是小女兒的嬌羞;若是周宇鶴能像北宮逸軒對寧夏一般,都是含情脈脈而回,那還差不多。

可週宇鶴只是簡單的一個點頭,目光中半分柔情都沒有,更別提愛意了;在這樣的一個點頭之下,田曼雲還能被亂了心神,差點兒踩著了裙襬;這心性,真是不入眼!

周宇沫只是在說著自個兒的想法,寧夏卻在聽了她的話之後,眉頭一裹,“周宇沫,不要拿我跟周宇鶴相提並論!”

第一,她不想跟周宇鶴扯在一起做對比;第二,周宇沫這麼拿出來做對比,若是給田曼雲聽到了,只會生事兒。

周宇沫瞧她態度認真之時,挑眉一笑,“好!你是你,他是他。”

聽著這敷衍之話,寧夏視線轉向田曼雲。

田曼雲腦子不好使?若是不好使,如何能走到這一步?

周宇沫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當天下姑娘都跟她一樣絕對色無雙?

今晚她才不會配合這小丫頭做戲,讓她自個兒想辦法!

哼!

說話之間,人都到齊了。小皇帝端起酒杯,對於東周大使的到來,進行了一番陳詞;而後將周宇鶴和田曼雲的婚期宣佈了一下。

婚期一宣佈,眾人譁然,誰也沒料到,東周五皇子的婚期,竟是在年前。

“本是準備在年後舉行婚禮,可這些日子諸多不順,先是太后遇刺,再是朕險些遇害;如今李家背叛,血光不斷,自然要以大喜之事消去諸多厄運。”

小皇帝的解釋合情合理,眾人譁然之後,便是大呼一聲,“皇上英明!”

“英明毛線。”嘀咕一聲,寧夏瞧著桌上的點心,就等著大餐擺上桌。

終於,一聲開宴,好吃的就陸續擺上了桌。

舞姬表演節目,大家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吃菜的吃菜。

不出所料的,才上了三個菜色,就聽到了周宇沫起了挑釁之言。

“北煜只有舞姬?如今沒有第一美人兒撐場面,連個像樣的大家小姐都沒有了嗎?”

那人抬眼看向小皇帝,小皇帝目光一閃,轉眼看向寧夏,“如今太后臥床,朕亦是沒個妃嬪相助,如今能主持女眷之事的,只有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