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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於想擺脫這夢魘,這無邊無際的沒有盡頭的黑暗……
她給蕭逸城打電話,她問他:“房子,是怎麼回事?”
“什麼房子?”蕭逸城有些糊塗。
“我住的那套房子……”她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蕭逸城聽出來了,問她:“顧恩笑,你怎麼了?你住的那套房子是瑞哲託付我對外出租的,他說想找個有眼緣的人,錢不是問題,我就想到了你……”
他忽然想起那天向瑞哲的表情,他顯然是看出來了他對顧恩笑有意,故意設了這麼一個局讓他鑽,於是房子順理成章地由他轉手交到了顧恩笑的手裡,因為有顧慮,他便撒謊說是單位分配下來的員工宿舍。
顧恩笑無力地垂下手臂,手機落在了地上。
她自以為還有骨氣和向瑞東對等來談愛情,可其實早已沒有了對等的條件,在別人的眼裡,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婚姻家庭的小三,接受向瑞東的房子就是一個最有力的證據。
雨水往下落,像是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如蔣苑敏所說:男人的欺騙無處不在,只有你這個傻瓜才會相信。
她病了,忽冷忽熱地,真難過呀,想掉眼淚,卻哭不出來。
咎由自取而已,哭給誰看?
兩天後,她暈乎乎的起來,下床,屋子裡靜悄悄地,蔣苑敏不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在上班。
陽光似是不錯,她望了一眼窗外,風停雨住,不遠處一個單位院子裡的荷花池中一池的荷葉亭亭如碧,隱隱似有花香。
還不算太壞,她想,推開房門,聞到有飯菜的糊味,一回身,撞見大廚般的蕭逸城從廚房裡出來,白色的廚師帽子,圍裙高系,兩隻手臂舉著,手上有青菜葉子或者不知道是什麼葉子的殘餘,還算得上英俊的臉上有狼狽的神色和一抹不知從哪裡蹭上的黑灰,眼睛鼻子裡都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估計是被煙燻到或是被辣椒嗆到了,尤其是在看到她的一霎那,他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臉上浮起一個尷尬至極的表情。
她忽的就笑了,不無嘲諷地問道:“臺長你這是在扮演救火還是在燒飯?”
蕭逸城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尷尬地笑說:“我本來很確認自己是在燒飯的,可是你現在這麼一問,我就有點懷疑了……”
“糟了……“他話沒說完,迅速往廚房裡衝,顧恩笑跟著進去了,在一陣嗆鼻的濃煙裡幫手忙腳亂的蕭逸城關上了火。
一個小時過後,廚房終於在顧恩笑的努力之下又恢復了整潔,並開窗通風,房間裡的焦糊味散去,米飯的清香味漸漸浮現出來。
洗浴過後的蕭逸城也如同藏在沙子裡的珍珠一般露出了他的光芒,他不無抱歉,說:“我真的只是想表達一下我的誠意,蔣苑敏說你這兩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我就想……,哪知道會是這樣,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這個病人幫我善後,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才好……”
“你是要想想怎麼報答我了。”顧恩笑煞有介事地點頭,只是看蕭逸城一臉的糾結,又趕快說:“和你開玩笑的,不過話說回來,聽說你從前是個浪子,也算是閱女無數,我很奇怪,一個連煮飯都不會的男人,你是怎麼討她們歡心的?”
蕭逸城哈哈地笑,說:“不怕你笑話,還真的都是她們做飯給我吃,進廚房,今天是第一次。”
顧恩笑看著他,點頭意味深長地說:“原來臺長你是拿我做小白鼠呀!”
蕭逸城忙解釋:“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想表達一下我的誠意,以前我和毛豆總在你那兒蹭飯吃,恰好你病了,我就當是回報,只是……弄砸了,反而要讓你這個病人幫我收拾殘局……”
“行了,其實你幫我做飯,我還是很感激的,就是下次你如果再想拿我當試驗品的話,麻煩你提前告訴我,我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