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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這真的不是一個好兆頭,她對他還有感情,她以為那些要死掉的感情原來並沒有隨著感冒病菌而去,它們還存在她的身體裡。
這讓她恐懼。
那晚,蕭逸城似是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定,在送她回去的路上,說:“有一個出去學習的機會,如果你需要時間讓自己沉澱下來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
她“哦”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蕭逸城莫名其妙地把車“嚓”的一聲停住了,她往前栽,差點碰到前面的椅背上,抬頭一看,前面是紅燈。
她還在詫異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就是停下來等紅燈,他已經回頭用語言告訴了她:“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一見到向瑞東就會失魂落魄的,他欺騙了你的感情,你好像還在執迷不悔!難道你燒糊塗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清醒過?”
她心裡想,是呀,我為什麼要這樣?還有人明明知道前面是一個大炕硬要往裡跳的嗎?她這說得好聽點叫飛蛾撲火,不好聽就是自尋死路,何必呢,又何苦?
她振作了一下精神,對蕭逸城說:“你說的對,我聽你的,我要出去學習,你幫我申請吧。”
蕭逸城的臉色微微有些好轉,“這就對了,你以為這個學習機會是人人都能爭取到的嗎?”他嚷嚷著。
“大恩不言謝,我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你!”她說。
蕭逸城有些蕭索,說:“說什麼報答呀,其實我也不想你離我太遠……”
話沒說完呢,後面喇叭聲摁成一片,蕭逸城只好發動車子。
到樓下,她下車,他又喊她,也下了車,猶豫了一下,才說:“恩笑,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她心裡潮潮地,可知道愛情不能將就,她自己就是一個犧牲品,更不會讓蕭逸城再成為另外一個,因而搖頭,說:“蕭逸城,其實你真的很好,可……”
“打住!”蕭逸城迅速制止了她,說:“到此為止吧,我只想聽好話。”
她笑,打了他一下,說:“感情裡沒有受過挫折吧,看得出來,你以前老傷別人了……”
他介面說:“所以上天派你來傷我來了,這是報應!”
他說得很傷感,眼神有些哀傷,不像以往的蕭逸城,眼睛裡總像是落有陽光的斑斕。
她笑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宿命論者。”其實心裡也很難過,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卻沒有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遇上。
但也只能這樣,沒有道理因為別人愛你就要拿他當炮灰。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願意等你,等你把向瑞東從你心裡抹去的那一天,我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機會。”蕭逸城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她說:“不要等,你值得更好的!”
“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
她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笑笑,說:“我不過是回家,你弄得我們好像是生離死別!”
“答應我,好好的!”蕭逸城抱了一下她,她任他抱,沒有再說什麼。
一個月後,審批的檔案下來,她被批准到北京繼續深造學習,條件是和電臺籤滿十年的約。
她同意了,並且開始準備啟程,卻意外地又遇上了向瑞東,在同事為她舉辦的送別會上。
他在包間外面的走廊上等她,說:“可以談談嗎?”
不知道是自己就要走了,還是他臉上的神情又再次打動了她,她跟著他出來,在院子裡,那天晚上有一輪圓圓的月,掛在一棵蒼虯老樹之上。
這應該是一個私人會所性質的酒吧,因為院子的主人和蕭逸城很熟,因此就把他們的聚會安排至了這裡。
向瑞東在老樹下站定,點燃了一支菸,吞吐著,說:“真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