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

“……怎、麼了?”

紀承安視線錯過她,低聲說:“沒什麼。”

少來。

喬汐蹙眉,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之前在別墅發生的事情,陳姐驚異的眼神,他看到她穿枚紅色禮服突然地激烈動作,再加上剛剛廚房的事情……

“你,很不喜歡紅色嗎?”喬汐試探性的問了句。

紀承安沒有回答。

果然。

喬汐想了想,回房間換了件白色的睡裙。

之所以選擇剛剛那件,是因為她乾淨的只剩下那個桃紅色和現在身上穿的白色睡裙,而這件睡裙吧,通俗的說就是有點透,喬汐當初買只想,反正自己穿不會有人看,好吧,現在有觀眾了。

剛一出房間,就看到紀承安的眼睛亮了亮,然後很做作的把視線轉向了電視。

喬汐腹誹:“……虛偽的男人。”

紀承安本來因被猜中心思微微不愉,結果一轉頭,就看到喬汐穿了個吊帶及臀的絲質睡衣出來,黑亮的長髮披散在渾圓的肩頭,微微透明的材質透過垂下的黑髮,能夠隱約看到裡面一大片雪白的凝脂和黑色的胸衣,兩條細長的白腿赤|裸在外,白得有些刺眼。

他猛然覺得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強迫自己別開眼。

要不是知道喬汐的底細,他真的會以為眼前的女人是故意使得美人計。

可喬汐完全沒有這個意識,在她認為,這裡是她家,所以即使穿的清涼些,除了最初的尷尬便漸漸放鬆起來,甚至還拿了包薯片開始看娛樂節目。

但是她顯然低估了身邊的男人。

旁邊的男人,是個禁慾了二十多年,而擁有的女人只有她一個的男人,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思放下了心防之後,便全心將喬汐當做了所有物。

而當自己的女人穿著如此的時候,他很自然地認為,她在求歡。

於是當紀承安把喬汐按在沙發上的時候,喬汐問了句很白痴的話:“你幹嘛?”

她吃得好好的,看電視看得正樂,這貨幹嘛把自己按到?

她沒做錯啥啊?

其實不怪喬汐完全沒有想歪,因為和紀承安交往之後,除了幾次擦槍走火,倆人還保持很純潔的關係,所以對於紀承安的突襲,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身下的女人頭髮披散在沙發上,柔順彎曲,就像她柔軟的身體一樣,掌下的肌膚白皙滑膩,精巧的鎖骨引人誘惑,他埋下頭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便聽到她小貓似的“啊”了一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便以吻封緘。

目光與他炙熱的視線重疊,喬汐的指間禁不住地顫抖,想要移開視線,就此逃脫,但是他的手、唇都不給她任何逃避的餘地,霸道的牢牢鎖住她。

窒息感讓她敲打著他的胸口,可是他沒有一絲放鬆的跡象,反而更用力地以手臂禁錮著她的身體,大力的攔住她的腰,像是要折斷一樣,另一隻手突然一用力,撕開了她的睡衣,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只覺得渾身像是水一樣軟了。

而紀承安的身體更是火熱,像是塊熱鐵熨帖著她,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在她耳邊響著。

燈光的照射下,紀承安只覺得喬汐更是誘人,臉頰透紅急促的喘息著,柔弱無助地癱軟在那裡,他仿若聽不見其他聲音,看到她胸衣下若隱若現的凝脂一樣的胸脯時,立刻扯掉了那個障礙物,一隻潔白如玉的渾圓映入眼簾,他伸出手大力搓揉,看著那團潔白在自己掌下變換形狀,不禁低下頭埋入她的胸前啃噬輕咬。

再笨喬汐也被紀承安火熱的熱情弄懂了。

感覺到他開始撕扯薄弱的下面,喬汐猛然一驚,連忙推身上的人,“不行……”

他按住她在她的頂端狠咬了一口:“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