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頭之上也是一片金黃,在燭光映照下閃的人睜不開眼。不過再怎麼華貴的裝飾;也掩蓋不了她平庸無比的姿色,那扁平的鼻樑和寬大的臉盤,讓人實難把她劃入美人一列。太子穿著杏黃色的龍袍正和四爺低聲說著話;對我的請安之聲不予理睬。

我正覺尷尬不已,尋思著不知該否自行入席之時,邊上四福晉十分熱心的招呼我在她身側坐下。我感激的朝她點了點頭。她親暱的拉過我手輕輕拍了下,那笑容十分公式和藹。我卻只注意到她身上飄來淡淡的花香;似乎在哪裡聞過。

想了許久才回憶起來;這淡然獨特的味道,分明和赫舍裡 索心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轍!因著這驚人的發現而開始狂躁不安,這到底代表了什麼?

“福晉您香包的味道很特別啊;幽香而又不過於濃郁;清淡又別有芬芳啊”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姑娘真是細心,這是我自制的香袋;我家老爺的西洋朋友曾從西洋帶來了一些奇特花種;我採了剛開的花朵;用無根水洗淨;然後封在香袋裡曬足了七日呢。”她頗為自得的介紹道。

“哦?這種花常年開花嗎?有機會索心也想親自見見呢!”心難以遏制的點點沉落,慢落至底…

“一年才開一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