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的昂貴包包。

我下意識站在原地,周夢怡也是很快便看到我,她二話不說,跑著衝過來便要打我。我當然要跟她撕扯,她身後的兩個女人見狀,迅速加入戰鬥。

這可嚇壞了我旁邊的實習助理,她年紀比我還要大,可遇事一點都不沉著,尖叫一聲恨不得半層樓的人都聽到了。

在頂層辦公的人皆是駱氏高層和高階行政人員,而助理這一部門又是單獨劃分出來的。就像周夢怡剛剛踹開的那扇大門,裡面只有助理辦公室和總裁辦公室。

因此當我跟周夢怡幾人撕扯在一起的時候,其他人根本是看不到的,但聽不聽得到,我就不得知了。

以一敵三,其中又包括紅了眼的周夢怡,我自然不是她們的對手。只覺得頭髮被人一把扯住,我正拽著周夢怡的雙腕,也不知道是誰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啊!”

身邊的實習助理只知道一驚一乍的尖叫,我真是氣瘋了,顧不得個人形象,連踢帶踹,能用上的都用上了。

一旁的實習助理可算是後知後覺,她小心翼翼的上前來,企圖要拽開某一個拉著我的人,但卻被那人一把推開。

我出聲道:“趕緊去叫人!”

實習助理都嚇傻了,愣是呆了幾秒之後,這才踩著高跟鞋往外跑去。

不多時,韓雪彤跟關悅都從各自的辦公室裡面出來,看到我們這頭人腦袋都打出狗腦袋來了,趕緊快步上前來幫忙。

我們助理組除了三個正式的之外,實習助理還有五個人。大家一窩蜂的上前來拉仗,關鍵是拉偏仗,我自然很快就脫了身,不過這是以我頭髮被人揪下一撮為代價。

周夢怡被兩三個人一起拉著,打不著我,她大聲罵道:“樑子衿,你個臭不要臉的小賤人,還口口聲聲說你跟紀貫新沒關係!說你們就是朋友!是朋友你他媽爬上他的床?你說你要不要臉啊?他還生著病呢!你是不是急不可耐到喪心病狂了?!”

如果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偌大一塊空地,我們一幫女人拉扯在一起,場面絕對是堪稱史詩級別的。

周夢怡這麼一罵,所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大家都止不住的向我看來。

我頭髮凌亂,雙眼瞪大,看著周夢怡回道:“我什麼時候爬上紀貫新的床了?你是有幻想症還是神經病?!”

周夢怡厲聲回道:“你還敢說你沒有?有人親眼看到的!”

她話音落下,旁邊另一個墨鏡早就被打掉,也是頭髮凌亂的女人看著我說道:“樑子衿,你臭不要臉,我前天晚上親眼看到你跟紀貫新進的朗銳酒店,你還穿著一身睡衣,真不知道你剛從哪個男人的床上爬下來的!”

聞言,我頓時臉色一變。

倒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因為我終於知道周夢怡為什麼這麼篤定我跟紀貫新上AA床了。

如今被她們這麼一說,我可算想起來,那晚我跟紀貫新去酒店的時候,看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從某間房出來,我還跟紀貫新打趣她是不是出來偷情的。

結果,她竟然是周夢怡的朋友。

這份天殺的巧合!

見我站在原地一聲不吭,周夢怡瞪著我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反倒沒有剛才那麼大的怒氣。

暗自調節呼吸,我儘量心平氣和的對周夢怡說:“前天晚上我確實跟紀貫新進了酒店,可我們什麼都沒幹。”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我們為什麼去的酒店,只聽得周夢怡一臉鄙夷嘲諷的說道:“難道你們駱氏就是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拉攏客戶的嗎?還是隻有你樑子衿才這麼下三濫!之前口口聲聲說沒事的是你,如今被人抓到現行臨時改口的也是你,我真不知道你爸媽到底是怎麼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