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及時行樂,我又不是不行,幹嘛虧待自己?”

嘖嘖,瞧瞧他這話說的。特別坦然就不是不要臉,而是大氣。

我們三個一起進了酒店上了樓,竇超還真住我們隔壁了。臨進門之前,他朝我擠眉弄眼,笑著道:“子衿,待會兒悠著點,我們晚上活動還挺多的呢。”

我被竇超說的別開視線,駱向東終是忍不住邁開長腿朝他踹去,竇超躲得很快,一個閃身就進了門。

我跟駱向東說:“你再快點兒準能踹他屁股上。”

駱向東說:“真踹上了我還怕髒了鞋。”

他們說話都挺損的,這我就覺得公平了點。

刷卡進門,偌大的海景房,正對面整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全部景色。濱海的海水是天藍色的,端的讓人心曠神怡。

我也是剛在最北方度過了一個冬天,入眼的全是蕭條的白色,樹全是光禿禿的,草也是塑膠假的。如今來了南方,這裡一片生機盎然,就算心情稍有沉悶,也瞬間就豁然開朗了。

將風衣和包扔在客廳沙發上,我開啟落地窗,站在陽臺處往外看。和暖的陽光撲灑在身上,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臂,想起了那句俗套的話,好想擁抱大自然。

駱向東打我身後環著我的腰,將下巴抵在我頭上。他說:“這麼喜歡這兒,我們多待幾天。”

藍天白雲,大海沙灘,我閉著眼睛,用身上的毛孔去感受海風的滋潤。聞言,我有些感概的說:“要是工作地點在濱海就好了。”

駱向東說:“你可別一直在這兒,不然我怎麼辦?喜歡就待個十天半個月,大不了我陪你常來。”

我說:“真有點動心考慮來濱海做導遊了。”

駱向東環著我的手臂一緊,語氣也多了幾分嚴肅:“還說不聽你了?”

我笑了笑,出聲道:“說的你好像多放不開公司的工作似的。”

駱向東道:“最近公司的應酬我一直都推著沒去,但有我不得不到場的,還是得去。所以你不能來濱海,就老實的給我在夜城待著。”

我故意挑眉道:“幹嘛?現在就開始管著我了?”

駱向東說:“我管不了你嗎?”

我問:“你得給我個理由,憑什麼管我?”

駱向東忽然握著我的手臂,將我整個人轉過來面向他。他微垂著視線盯著我的臉,滿眼驕傲的說:“就憑我是你男人,我說什麼,你就得聽我的。”

我心臟咚咚直跳,說不上是緊張還是悸動。努力不躲開視線,我直視著駱向東的黑眸,說:“那我還是你女人呢,我能管你嗎?”

駱向東說:“管啊,誰讓你不管了?”

我說:“我管你,你聽嗎?”

駱向東道:“至今為止,你說什麼是我沒聽的?”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哪怕很久以前,我跟駱向東還只是上級和下屬關係的時候,他就對我有求必應,即便每次都會懟我幾句。

“怎麼不說話?想到了嗎?”駱向東出聲催我。

我不答反問:“那你說什麼,我有沒聽你的嗎?”

駱向東很快道:“那可多了去了。”

我挑眉道:“你說,你舉幾個例子。”

駱向東道:“算了,翻小腸這種事兒不是爺們乾的。”

我不依不饒的揪著他袖子問:“你說,你不說我告你誣陷啊。”

駱向東被我磨得不行,他開口說:“我讓你別……”說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還是決定不說。這一次甭管我怎麼軟磨硬泡,他就是死不開口。

我倆從陽臺鬧到客廳,又從客廳鬧到主臥。最後駱向東乾脆一個彎腰,再起身的時候把我扛在他肩膀上。他有一米八六,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