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同樣的話從路瑤嘴裡面說出來,就是能讓他渾身酥麻,四肢都軟了,可唯有腿間的東西越來越硬。

充滿情AA欲的眸子望向路瑤,紀貫新薄唇開啟,聲音低沉的道:“害怕嗎?“

路瑤眼中帶著警惕和防備,僵硬著脖頸,輕輕點了下頭。害怕,她是真的害怕。

紀貫新問:“怕什麼?”

路瑤抿著粉紅色的唇瓣,話未出口,眼淚已經漸漸浮上了眼眶。

強忍著哽咽,她低聲說:“我不想這樣。”

她跟他之間到底算什麼?

一夜AA情?酒後亂性?無論是什麼,天亮了,酒醒了,他們也都該看清了。

理智告訴路瑤,她找不到跟紀貫新sex的藉口,如果真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再發生跟昨晚一模一樣的事,那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紀貫新聞言,他低聲道:“為什麼不想?不習慣還是不好意思?”

他的聲音中並沒有絲毫的怒意,倒是平添很多耐性和隱忍。

路瑤眼底深處的神情被一層霧水給掩蓋,微微搖頭,她小聲回道:“我想回家。”

紀貫新道:“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他說待會兒,這期間自然是有其他事情要做。路瑤能感覺到他下身的灼熱和堅硬,如一把槍抵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擦槍走火。

不敢說出什麼太猖狂惹他生氣的話,路瑤只小聲道:“昨天謝謝你幫我,昨晚的事……我也會當做沒發生過。我現在想回家。”

她聲音軟糯,當真是沒了平日裡的冷淡和疏離,乍一聽是挺順耳的。可這話中的內容卻並沒什麼實質性的改變,紀貫新聞言,用他的理解翻譯了一遍:“你這是想一報還一報了?”

路瑤抿著唇瓣,下意識的垂下視線。她不是這個意思,就算昨晚紀貫新從喬治笙手上把她救了,可她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啊。

很多事情本就是一碼歸一碼,她不會說話,所以他誤會也是在所難免的。

見她沉默,紀貫新繼續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你千萬別覺得是你吃虧受委屈了,我還沒叫你替我負責呢。”

路瑤本能的抬眼看向紀貫新,他說什麼?她是第一次,他也是?

鬼才信!

紀貫新從路瑤眼中看到了赤AA裸裸的狐疑和不敢罵他的隱忍,他面不改色的說:“你不是喜歡我身上的紋身嘛,我告訴你,除了給我紋身的師傅是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它的女人。”

路瑤心裡腹誹,他是前天紋的身?

紀貫新猜出她心中所想,伸手颳了下她挺翹圓滑的鼻尖,他笑道:“別瞎想,我紋了三年多了。”

路瑤實在是沒忍住,所以眼球一轉,低聲道:“誰信。”

紀貫新很快道:“我發誓,撒謊就咒我這輩子不舉。”

路瑤讓他說的眉頭微蹙,卻不是生氣,而是羞。

紀貫新愛極了她這副生動的模樣,光是看一眼下身就脹的發疼。他腰桿往前一送,前面已經碰到了路瑤的大門口,路瑤頓時驚蟄一般的伸手抵住他,後背往床上蹭了幾厘米,離他遠一點。

“不行……”

她臉色越來越紅,五分羞澀五分嚇。

紀貫新憋得難受,眉頭微蹙,他出聲道:“別鬧。”

他作勢上前,路瑤雙手抵著他的胸:“不要……”

紀貫新身子往下沉,路瑤怕他霸王硬上弓,情急之下只得說:“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紀貫新聞言,莫名被戳到笑點,屈膝跪在她面前,他撐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笑道:“真生氣?”

路瑤美眸瞪著他,泫然若泣,手上的力氣卻不肯鬆懈,抵著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