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煙癮就過去了。”

路瑤聽見路遲好像提到簡貝貝的名字,可又不能咬定,打量他們兩個的神情,紀貫新賊得很,甭想從他這兒看出什麼端倪。

而路遲也意外的一臉坦然與淡定,路瑤真的有些迷茫了。

帶著他們兩個一起回家,路柏全也泡好了茶,四人吃了些水果,然後繼續打牌。

路瑤這兩天就覺得不對勁兒,好像紀貫新跟路遲之間的感情,一下子就變得很鐵。而至於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路柏全說,他是跟路遲講了紀貫新的好話。可這能讓路遲迅速的對紀貫新產生如此大的好感嗎?

兩個大男人跑到外面去,聊了十多分鐘,關鍵還沒抽菸!

這相當於兩個女人在一起,沒有講八卦還待了幾個小時,這是多年的感情才會有的現象。

路瑤有些分心,所以一時間沒注意到路遲打了什麼牌,只見紀貫新將面前扣著的牌全部翻過來,說了句:“胡了。”

路遲點的炮,他輸的最多,路柏全跟路瑤也要給錢。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路遲頻頻給紀貫新點炮,點的路瑤都忍不住要抱怨了。

“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某些人手裡了?”

路遲故作聽不懂的樣子,看著路瑤,‘嗯’?的疑問了一聲。

路瑤瞥了眼紀貫新,他但笑不語,黑漆漆的目光中,透露著‘今晚酒店約’的訊號。

有了路遲這個神助攻,加之紀貫新本身牌打得也好,所以路瑤之前保持的領先狀態,急速扭轉。

到了約定的時間,大家清算總錢,無一例外的,紀貫新贏得最多。

他笑著道:“多謝大家慷慨解囊,我們說好了的,誰贏得最多,晚上誰請客吃飯。叔叔您說,您想吃什麼?”

路柏全這兩天叫紀貫新給哄得五迷三道的,紀貫新說什麼,他都樂意聽。聞言,他笑著回道:“我都可以,看你們幾個,主要是貫新,你不經常來冬城,喜歡吃冬城的什麼東西,叫路遲給你介紹地方。”

紀貫新看向對面的路瑤,溫柔的問:“你想吃什麼?”

路瑤說:“去吃火鍋?”

她只不過隨便提議,三個男人又是一拍即合,誰讓他們都把她當心頭寶。

紀貫新道:“叔叔,我先下去酒店換身衣服,待會兒我們樓下見唄?”

路柏全也道:“好,我也換身衣服再跟你們出去,你們都捯飭的這麼漂亮,我也不能落後。”

紀貫新笑道:“叔叔不用捯飭也很精神嘛,咱倆一塊兒出去,人家一定不會以為您是我老丈人,沒準以為您是我大哥呢。”

這話給路柏全美的啊,嘴上說著不是,可臉上的笑容卻很誠實。

路瑤看不下去了,自家老爸怎麼那麼單純呢?

她憋著嘴說:“爸,他忽悠你呢,你忘了他剛才嘲諷你牌技差來著?”

路柏全說:“那我是牌打得不好,不怪人家貫新說。”

路瑤:“……”

紀貫新站起身,看著憋氣的路瑤,強忍著笑,“跟我回趟酒店。”

路瑤沒紀貫新那麼臭美,她就穿著身上的一套深藍色連體運動裙,走到玄關處換上白色帆布鞋,臨走時囑咐他們,“待會兒下樓別忘了帶鑰匙。”

出門之後,紀貫新牽著她的手往外走,路瑤他們家住二樓,出來就是平臺,下午六點多鐘,平臺上不少老年人都拿著小椅子坐在陰涼處聊天。

看見紀貫新跟路瑤,皆是投來注視的目光。

路瑤跟相熟的長輩打招呼,董奶奶笑問:“瑤瑤什麼時候結婚啊?”

路瑤笑著,一時間琢磨著要怎麼回答,只聽見身旁的紀貫新說:“就這一兩年吧,等她畢業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