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蕊臉一紅,羞窘慚愧地低頭。上次是她最酣暢痛快的一次,樂得如醉如死,只顧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受,哪還記得這些事?只是本能地覺得小蝦應該有份兒。

徐蝦拉過她手,溫聲道:“你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我們前兩次,你說是安全期,我就沒顧忌,所以第三次,你產生習慣性的思維,認為還跟前兩次一樣,這很正常。’

郝蕊眼珠一動,擔心道:“可就算這樣,也可能有意外吧?”

徐蝦點頭道:“沒錯,雖然機率很低,但確實存在可能。關鍵是即使沒這個因素,這個孩子也是你老公的可能更大,何況現在我又完全可以確定?你一直盼著有個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就這麼打掉,不覺得太草率嗎?”

郝蕊呆愣半晌,憂心忡忡道:“可萬一錯了,不就全完了?”

徐蝦耐心道:“當然,從我的角度講,打掉也是乾淨利落,一了百了。可你想過沒有,這樣一來,以後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想起來,就會覺得對不起你老公,好象殺掉你們一個孩子,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心安。我也會覺得做出一件無法彌補的錯事,一輩子虧欠你。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適現在還有機會,勇敢地承擔起來,儘可能彌補。或許這根本不是個懲罰,而是個對你的獎勵暱。“郝蕊仍不放心,遲疑道:“怎麼彌補啊?”

徐蝦道:“你和你老公什麼血型?”

郝蕊道:“我是B型,我老公是O型。”

徐蝦道:“這就好辦了,我是A型。懷孕期間,可以透過羊水檢測胎兒血型或DNA,你不妨先等等,到時候做個檢查,如果確定是我的,再打也不遲,如果是你老公的,不就是你們兩夫妻的意外之喜嗎?”

郝蕊焦急無助,不情願道:“可他這禮拜天就回來了,肯定會知道我懷孕,要是檢查完還是錯的,怎麼跟他說呀?還是拿掉吧。”

徐蝦微感愕然,才明白郝蕊已經方寸大亂,一門心思想在老公回來前把孩子處理掉。

耐心道:“郝姐,你可想好了,這孩子基本可以確定是你老公的,保住他,也是為你老公。

你已經錯了,難道不想做些彌補,也讓自己好受點?就算檢查完是錯的,再打也不遲,而且還是錨的情況下做的一件對事,是為了對得起他才這麼做,你自己也會心安。至少你沒有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拿掉你們一個孩子,你會多一份踏實。這個心情,和你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亥子打掉,意義是截然不同的。‘郝蕊連日擔驚受怕,已經提不起半點承擔風險的勇氣,硬著頭皮道:“小蝦,我明白你說的,可我真的好害怕,真的不想再冒什麼險了。”

徐蝦有些急了:“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你老公的,你就不能拿出百分之一的勇氣?這點責任都承擔不了,你老公要再外出,你怎麼保證不再做對不起他的事?”

郝蕊極度為難,愈加羞愧,死低著頭不語了。

徐蝦看她一眼,耐住性子道:“郝姐,還有一點你沒考慮到,這孩子就算要打,你也必須等你老公回來,讓他知情才能打。”

郝蕊奇怪地抬頭:“為什麼?”

徐蝦微皺眉頭道:“你老公這禮拜天就回來,就這麼幾天,你現在打掉,身體根本不可能恢復,難免被他懷疑,你再撒謊編理由,弄不好越描越黑,就什麼都露餡了。”

郝蕊才意識到這重大問題,急慌慌抓住他手臂:“小蝦,那怎麼辦哪…”

徐蝦暗暗一嘆,寬慰道:“反正現在也打不了,就照我說的做。相信我,我敢保證,這孩子一定是你和你老公的,你可以在他回來時,就把這好訊息告訴他。”

郝蕊表情無力,又不說話了。

徐蝦握住她的手道:“郝姐,你真不用擔心,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