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典修蹙眉看著廖芝,這是長輩,所以他不能動粗,“任何人都要為她做出的錯事付出代價!我也一樣!沒有公平不公平!只是懲罰你的那個人是個什麼人,我信錯了人!我會受到懲罰,或許添添她心裡清楚艾可不會原諒我,所以這樣做!您是艾可的舅母,也就算是我的舅母,但,我絕對不是仁慈的艾可!她沒有能力懲罰你,我會全權代勞!”

紀典修陰沉地抿著唇離開——

留下廖芝和添添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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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依舊陰沉的如同那些所有不快樂人的心情。天邊的烏雲大朵大朵,厚重且壓抑,透著幾分疲倦,望去,似乎可以想象,是不是天上那虛無的一切也會有憂傷,所以天色變成了這樣……

艾可穿著薄薄底的平底涼鞋,長裙到腳裸處,上身是無袖的一件深色小衣服,扎著一個鬆鬆的馬尾,纖瘦的身體站在別墅門口許久,纖瘦可憐,沒有知覺了一般,手指捏著她的手機……

一直沒有響起,是否,紀典修此刻已經知道了舅舅不見了了呢?

添添,還是曾經他心目中的添添嗎?

艾可只覺得現在唯一的感覺,那就是疲倦,對所有的所有感到疲倦,只想輕輕的呼吸,然後,離開——

車燈晃的眼睛睜不開,艾可緩緩抬起頭,是紀典修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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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典修恨不得立刻將自己挫骨揚灰!!(5000+)

現實就是那麼可笑且充滿無奈,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好的壞的,都不能在原地停留太久。只是有些瞬間有些情景,再也回不去了……

曾經右手相牽攥緊的日子,不知道還回不回的來丫。

艾可清楚自己要理智,要堅強,爭吵和無理取鬧的威脅他跟他爭執,那麼,他也許會妥協,但是他會徹底明白嗎?會徹底看清添添嗎?他不會!

沒做過恐怖噩夢的人永遠笑哉的不清楚噩夢是多可怕,不會知道身臨其境的恐懼。

晚上六點媲:

天已經徹底黑了,若是一個晴天,不會天黑的這麼早,今天天氣陰沉了一整天,一直悶悶的,這場雨,若是下了,一定很大!

艾可雙手抱著膝蓋坐在二樓的露臺邊緣,依靠著的是精雕細刻的欄杆,長裙在纖瘦的身體四周鋪散開來,一隻腳裸被裙子邊緣蓋住,另一隻腳裸露在外面……

她在想,如果添添沒有按照紀典修說的那麼去做,紀典修,是否會對她感到愧疚?

亦或是一如既往地無所謂,不來理解她的苦苦掙扎!

露臺上有一個玻璃的小圓桌,艾可白日會在陽光下坐在這裡看書,電話放在玻璃圓桌上面,這時響了,艾可懶懶的不想起來,伸手拿了過來接聽。

裡面傳來蘇霆安的聲音,“艾可,你舅舅……”

“怎麼……舅舅怎麼了……”艾可嘴唇顫抖。

蘇霆安艱難地吐字,“暫時……失蹤了,你別急,應該可以找得到的。”

“……”

艾可地心猛然間一沉,下墜,再下墜。

手指攥起來抵著胸口的位置,拼命地呼吸,輕輕搖著頭,“這話……這話如果是紀典修說才對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和董啟瑞會幫我照顧好舅舅啊,不是守在舅母家門口的嗎!”

“你舅舅,或許今天並沒有在家裡!我們守錯了地方。”蘇霆安的聲音無奈。

艾可手指冰涼……

果真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再也回不去的,唯一的出路,要麼疼死了的接受,要麼拼盡全力去挽回,顯然,兩者一樣的難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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