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敏一怔,可憐兮兮道:“你和倆丫頭一去七小時,我整整鬧心七小時,倆丫頭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你能見一面就把喬月月勾住,憑什麼不能把莊童勾住?怪我多想嗎?”

徐蝦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跟傻丫頭這種人較什麼真?哄兩句,說兩句好話不就完了?當下伸手一抱。

紀若敏正委屈,雲裡霧裡的,就給他抱到大腿上了,又慌又奇道:“你幹嘛?”

徐蝦擁著她動人的大身子,柔聲道:“若敏,說你傻你還真傻?你這麼好的條件,要在別人眼裡,家世地位各方面,我根本配不上你,就你傻乎乎地,把我當個寶兒,換了別人,有幾個能跟你一樣?你當別人都跟你一樣傻。”

紀若敏芳心當時化掉一半,強自道:“你別以為拍兩句馬屁,再說兩句好話就能把我哄樂呵了,喬月月那小獾子不就一次被你勾住了?”

徐蝦苦笑道:“喬月月這種活寶,全世界有幾個?不說別人,你當兵十年,碰上的人沒一萬也有幾千了,遇到過幾個喬月月?”

紀若敏無言以對,閃閃眼道:“那你告訴我,你都和她們幹什麼了?”

不把這七小時說清,傻丫頭一輩子不能心安。徐蝦如實道:“先是喬月月引路,去了你們特警隊北邊的一個迪廳,然後就是吃飯了。喬月月你也瞭解,一瘋起來沒個完,不到時間差不多,我怎麼可能回來?”

紀若敏又問:“那後來呢?”

徐蝦道:“後來就是送喬月月回去,再送莊童,路上跟她說了。”

紀若敏打量他幾眼,沒看出什麼撒謊跡象,便放過他道:“算你吧。”柔柔一嗔,兩臂往他脖上一掛,歪頭往他肩頭一靠,閉眼享受起來。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紀若敏享受著愛人懷抱,輕輕地悠著身子,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變化難以想像,快得更難以想像,雖然本來就沒事。

徐蝦笑著搖頭,覺得傻丫頭和喬月月也差不多,最多表現形式不同。喬月月是無論他說什麼,都當真理一樣捧老高;傻丫頭是他說了,聽著舒服了,也就信了,至於他有沒有編瞎話騙人,並不在深刻考慮中。

想到後半程的使命,徐蝦又為小警花說起好話道:“對了,還有件事,我忘告訴你了,今天遇到點小麻煩,喬月月還救了我呢。”

紀若敏騰地坐起,急問:“什麼什麼!你又遇到什麼事了?”

紀大隊長一個“又”字,用得端地精闢。

徐蝦忍住笑道:“我和金彪救陳妍那事,你還記得吧?當時有個小子被金彪暴打一頓,今天在舞廳,又遇到那小子了,還帶幾個人來尋釁,叫喬月月一個人全揍趴下了,這不也算救我一次嗎?”

紀若敏不以為然道:“這怎麼能算?如果沒她,你根本就不會去那地方,也就不會發生,她害你還差不多。”

徐蝦無法苟同道:“話不能這麼說?不管什麼原因,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她為我解決了麻煩,這總是事實。”

進一步道:“你沒在場不知道,情況真的很嚇人,總共四個人呢,有個傢伙塊頭特別大,我都擔心喬月月她們應付不了,結果莊童都沒出手,喬月月一個人就都給解決了,尤其那個大塊頭,喬月月一招就把他胳膊給卸了,可真不簡單。”

紀若敏大言不慚道:“她那兩下子都是我教的,照這麼說,應該是我救了你。”

徐蝦哭笑不得道:“你是她領導不假,但又不是她師傅,人家的手段都是在警校學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紀若敏不屑至極道:“警校教那點擒拿術也值得一提?你見過幾個女警察能徒手對付歹徒的?還四個,我明告訴你,一個都對付不了。”

徐蝦還真沒見過,只好道:“可她不是特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