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掩口目瞪口呆。

徐蝦無奈地別下頭,起身到她面前:“豆豆啊豆豆,你這張嘴呀,讓我怎麼說你?”

竇慧哭喪臉道:“徐哥,我真不是故意的,郝處長會不會聽見啊?”

徐蝦沒好氣道:“你說呢?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居然能……”

對這種低階到愚蠢的錯誤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更後悔自己居然這麼久沒看清她智商,還大咧咧裝B地把擴音開啟。

竇慧沮喪透頂:“徐哥,怎辦哪?”

徐蝦哭笑不得道:“還能怎辦?吸取教訓,以後注意唄。我昨天跟你說那些話都白說了。這回可得長點記性,以後可別再亂說話了,一些沒必要的閒話,能不說盡量別說,否則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說漏嘴了,你想板都板不住,知道嗎?”

竇慧連連點頭,不放心地問:“可這次怎麼辦?”

徐蝦安慰道:“你又沒說什麼大不了的,她聽見就聽見,大不了你就說跟我打賭玩了。”

竇慧雙眸一亮:“我知道了,我就說跟你打賭,賭這個電話是誰打的,是這樣吧?當然,她要不問,我肯定不亂說。”

這丫頭可算學聰明點了。徐蝦拍拍她肩頭:“行了,別鬱悶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就當沒發生過,別瞎想了。”說完出門。

竇慧無奈地目送他背影離去,轉回身對著窗外嘆口氣。事情雖然過去了,可她沒過去,一天到晚地把人叫走,她有種被明搶的感覺。

◇◇◇◇◇

市特警支隊,第一大隊大隊長辦公室。窗外的陽光讓人心焦,春風惱人地撲打窗欞。

紀若敏雙眉緊蹙,抱著茶杯不停地來回逡巡,不時看一眼緊關的辦公室門。徐蝦擔心一上午,她更是在心虛和坐立不安中度過一上午。

雖然小蝦和莊童交涉成功,但畢竟是莊童一家之言,鬼知道榆木腦袋的喬月月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更重要的是,悶葫蘆既已打破,不親眼見到喬月月,她無論如何無法安心。不過,這不是身居上位,又佔據道德和正義制高點的她須要主動做的事,她只能等,等頭腦不怎麼發達的喬月月主動送上門。

現在已經吃過中飯,正是休息時間,估計也該來了。紀若敏重新坐下,準備穩定穩定情緒,應對即將到來的質詢、詰問,或者戰爭。

沒錯,是戰爭。雖然小蝦再三告誡,讓她注意態度,別把事情鬧大,可久經沙場的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對各種突發狀況做好充足準備,包括戰爭,總不能在一個頭腦簡單的下屬面前丟份兒。

“嘭!”門被撞開,一個嬌俏飽滿的身影虎虎生風地衝進。

紀若敏撲稜打個激凌,驀地抬頭,一抹熱茶自杯中激起,濺到嘴邊。

興師問罪的終於來了,紀若敏到底多吃幾年乾飯,握拳在嘴邊快速一沾,和顏悅色地放下茶杯,繼而由驚訝轉為一臉關切:“喲,月月,誰惹你生氣了?怎麼氣成這樣。”

喬月月怒氣衝衝地衝到她辦公桌前,衝口便道:“紀大隊,你太過分了?”

一抹心虛從紀若敏臉上匆匆掠過,盡力展出個和藹的笑容道:“月月,說什麼話呢?到底怎麼了?隊長關心你還有錯了。”

喬月月怒道:“關心我就可以搶我男朋友?”

紀若敏臉色一變,態度隨之強硬,不悅道:“月月,你胡說什麼?執行完任務也不向我彙報,還對領導這個態度?”

喬月月猛力道:“我呸!你少在我面前演戲。你這種人算什麼領導?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撒謊騙人,胡作非為,搶別人男朋友。”

紀若敏臉色劇變,剛要說什麼,咣又一聲門響,莊童一臉焦急,氣喘吁吁的從外追進,扯住喬月月道:“你聽我說,月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