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單獨在一起顯然也不太好。於是道:“我中午倒沒什麼事,就怕曲書記意外臨時有事,找不著人……”

張麗妙目一動,快速瞥瞥左右,壓低聲音道:“不會的,夏楓兒剛偷著上去,他們中午肯定在一起,不會找你的。”

夏楓兒溜走,徐蝦也注意到了,而且也這麼想了,低笑道:“這你都注意到了,你到底是記者還是狗崽?”

張麗淺淺一笑,望著他問:“還有問題嗎?”

這話夠直接,明顯不達目的不罷休,徐蝦愈發奇怪。從早上見面,張麗就有些反常,先是莫明其妙地感傷,然後和夏楓兒爭風吃醋,委婉地澄清和曲書記的關係,現在又不容拒絕地邀請他,事實上兩人並不很熟。

考慮到張麗一向敏感,徐蝦不想傷害她,痛快道:“那行,正好我小姨子要當攝影記者,馬上要走了,我也應該給她買點什麼,你幫我參謀參謀。”

張麗表情瞬間融化,直視的眼光變得柔婉,略帶嗔意道:“我還以為你不想去暱。”

徐蝦溫和道:“怎麼會?你太敏感了。”

張麗不無歉意地笑笑,掏出車鑰匙道:

“那坐我車吧,我給你當司機,算是賠罪。”

徐蝦微笑道:“賠罪就免了,不過有你這美女當司機,我求之不得。”

張麗盡展歡顏,兩人步出到正午的陽光下,步向張麗的紅色夏利車。

、二、、’

郊外的天氣就是不一樣,即使熾烈的正午,陽光仍那麼輕柔。白雲如駒過隙,風從車窗貫通,清新的氣息,翠綠的景緻,讓人心曠神怡。

張麗開著車,真誠地對副駕駛位的小蝦道:“今天真不好意思,讓你為難好幾次。”

徐蝦誠心道:“真沒有,你想太多了。”

張麗感激地看他一眼,淒涼道:“說真的,你別看我表面風風光光,好象挺開心,其實我真沒什麼朋友,有時候一個人挺孤單的。

雖然我們交往不多,但我一直覺得和你挺談得來,也挺輕鬆,所以才不想被你誤會。’

徐蝦聽得直心疼,凝眸道:“麗麗,你真沒事嗎?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樣。

你既然當我是朋友,有什麼事你就說。’

張麗搖頭道:“我真沒事,就是難得說說心裡話。”又展出個笑顏:“對了,你之前說,一直……都沒那樣想過我,怎會那麼相信我?”

徐蝦哪談得上相不相信,就隨口一說罷了,可不信也得信,信口道:“這個嘛,很簡單,一個女人依附權貴,總得圈點什麼,可你就是個新聞部小記者,也沒看到你撈到什麼好處,那些傳言自然是假的,我要連這個都信,那不沒腦子了…”

張麗大受安慰,嬌眸放亮道:“就因為這些?”

徐蝦本就一派胡說,哪想她還沒完了,好歹想到她車,胡謅道:“當然不僅僅是這些,你這車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你要真和曲書記有什麼關係,怎麼可能開這種廉價車?夏楓兒那可是賓士跑車,你這是什麼,就一破夏利,要真有其事,不給曲書記丟臉嗎?”

張麗大樂,感動道:“可惜沒幾個人象你這麼想,我周圍的人都認定我是那種人,我怎麼做都沒用。你也看到了,連夏楓兒都嫉恨我,好象我在跟她爭寵。”

徐蝦一向不喜歡打聽別人**,可現在不得不問了,不解道:“麗麗,我不是不信你,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和曲書記扯上關係?還搞得滿城風雨。”

張麗眼中掠過一絲憤懣,黯然道:“去年媒體工作會,曲書記看到我,就跟我們領導點了幾句。回來領導就找我談話,跟我暗示那種意思,我沒同意,可他不甘心,還想巴結曲書記,就給我們主任下了命令,說以後有關曲書記的報道,都讓我去,時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