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仍不解道:“既然你部說清了,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徐蝦繼續嘆:“她這人你不知道,看著潑辣,其實性子挺柔弱的,與其說是確認一下,不如說為讓她安心。”

林安安諷刺道:“性子柔弱還搞婚外情。”

徐蝦搖頭道:“不就柔弱才守不住,要都象你這樣,天下不就太平了。”

林安安拱他一下:“別扯上我,你弄出這種事,還讓我擦屁股,我氣著呢。”

徐蝦陪笑道:“我不都改邪歸正了,再說我也是無辜的。”

又言歸正傳:“這種檢查要上醫院,得三、四個月以後,時間太長了,弄不好她又動搖。你問問那姓劉的,看看能不能儘量短點,查查血型基本就能確定,我是A型,她是B型,她老公是O型,很容易查。另外可以的話,最好讓他親自出手,私下給做下,這樣我也不用老掛著這個事了。”

林安安仔細聽完,才嘆息道:“你呀,就成天給我找事能耐。”又恨恨道:“你老婆也是,就知道威天看我不順眼,要不就盯著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麼大事愣沒發現,整個一個二百五。”

徐蝦噓唏道:

暱。”

林安安訝道:

命?”

“豈止沒發現,還救我一命怎麼回事?怎麼還救你一徐蝦不無歉疚道:“我不說了嗎?我本來答應陪到她老公回來,之所以提前結束,是因為最後那次,我老婆拉練提前回來,給我打電話了,緊接著她老公就回家了,差點給堵床上,都懸死了。”

林安安想想道:“她拉練回來,就你們到我店裡那夭吧?”

徐蝦道:“對,就那天。”

林安安拿他沒辦法地看看他,心有餘悸道:“你這小蝦蝦,還真是狗屎運。”

徐蝦攬上她肩頭道:“還有你暱,要不是你認識那姓劉的,我都不知道找誰去。我來的路上還想呢,我每次有點事,無論好事壞事,都能在你這兒找到資源,我們這麼多年,還真不是沒來由。”

林安安揚起美面,掐著他臉頰道:“什麼沒來由?還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徐蝦幸福地笑道:“說得對,要不怎麼說我倆媳婦兒呢?從這事就能看出來,就你們倆能當我媳婦兒。”

林安安紅臉啐道:“那能一樣嘛?你是欠她,成天哄著她來,我是欠你,成天哄著你,這輩子都跟為你而生差不多了,哪比得了她。”

徐蝦低笑道:“差不多。我能愛上她,不也是因為和你第一次見面那種感覺。說實話,我對她的感情,有一半是把對你的感情直接移過去的,只不過是把一份變成兩份。”

林安安酸溜溜道:“還說呢?我欠來欠去把她成全,欠你們倆不說,她非但不感激,還老盯著我,我都虧死了。”

徐蝦看著她嗔眉酸目的樣子,忽然笑道:

“安安,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變了?”

林安安奇怪道:“哪變了…”

徐蝦微笑道:“我們以前嗑嘴逗趣,你基本是姐姐姿態,現在雖然也是姐姐姿態,但比以前活躍,也比以前年輕了,吃醋也比以前頻繁,比以前真實了,偶爾還會使點小性,說明你被她啟用了。”

林安安嘆著氣撇嘴:“有什麼辦法?以前是沒對手,總覺得自己挺淡定,現在突然蹦出來個對手,就淡定不起來了,再不啟用,你被搶得連渣都不剩了。”

徐蝦心底湧起強大的愛意,扳過她身道:

“安安,你知道,我從沒想過我們不在一起,也從沒想過你會找別人,可回頭路走不了,又不想你委屈,更怕你自尊上受不了。你要真不覺得委屈,我們也在一起吧?”

林安安迎著他目光道:“我不一直和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