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成,既無想像中的激情四射,更無肉慾狂瀾的感官追求,只有與生俱來的和諧默契,真實自然,似風吹花落,雨打清荷,又似品茗啜茶,悠揚深遠,無半點矯揉造作,完全不似第一次,倒象是上輩子,就在做這件可愛的事。

林安安初嘗人事,很快潰不成軍,不好站在滿水的桶中。徐蝦適時挪窩,把她抱到臥室圓形的、愛爾蘭圓舞曲式的法式大床上,譜寫比愛爾蘭圓舞曲更美妙的人世仙樂。

窗外夜色正濃,月亮掛在樹稍,展著輕盈夢幻顏色,風吹無聲撲打窗欞,吹奏無邊浪漫樂章。他們完美融合,在一起一伏中,盡嘗深愛滋味,象天使扇動翅膀,射出一**愛的情箭……這個特殊的日子,特別的時刻,他們以動物類以最至高無上的方式,將彼此多年的感情畫至圓滿,一如那句著名的詩:林花謝了春紅,太沖衝,幾番初嘗**再嘗風,自是人世長圓水長東。

(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三章 西陲驚變

次早徐蝦醒來,昨夜初綻的女人已然不見,枕邊只留餘溫。。窗外夭輕雲淡,晨風送爽,很輕靈涼快的早晨……’

徐蝦坐起身,望向外面清朗的天空,心胸也闊朗起來。

牽手八年,真正相愛,少了激情興奮,更多欣慰感慨,但他依然很幸福。人情如風,歲月如水,八年的風景和時間都過去了,不變的仍是那片滄海,這就足夠了。

枕邊放著乾淨的居家衣褲,徐蝦揪過大短褲套上,下床出去。

林安安正在廚房忙活,長髮吊在頭頂,身上套著件極小re'J小睡衣,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對豐盈白嫩的大腿部露在外面。聽到他出來,頭也沒回,隨意道一聲:“起來了。”甚至不是詢問的語氣,也不須要問。

不須問的問題,自然也無須答。徐蝦走到她身後,輕輕擁她人懷:“你挺淡定啊?”

林安安頭也不回道:”你這意思,八年抗戰打贏了,我還得慶賀一下光復?”

林安安的比喻永遠那麼趕勁兒,徐蝦笑了,不答反問:“還疼嗎?”

林安安總算回頭了:“沒什麼感覺了。”

徐蝦道:“那就好。”撩開她睡衣,褪下自己短褲,扶著她屁股,就硬噹噹往裡頂。

林安安雖著穿睡衣,但沒穿內褲,昨夜未盡的美妙尚潤滑,急道:“哎,你怎麼回事?

大早晨剛起來就……”已經進去了。

徐蝦旆施然道:“你好不容易光復,我怎麼也得多給f蒂付點賠償,總不能跟島國人那麼不講理。”

林安安既羞又氣:“你比島國人禽獸多了。”

徐蝦笑道:“耽誤你那麼多年,不多禽獸幾回,怎麼給你補上?”乾脆禽獸到底,抬起她一條腿放廚臺上,大開大闔進出。、林安安哪還能幹活,案板往旁一推,趴下上身,挺著美白的屁股,一聳一聳地迎接他侵犯。

廚房裡響起嗯嗯呀呀的調子,新的生活如魚得水地開始…..如魚得水,不等於沒有攪水的魚,對徐蝦和林安安來講,就是尚未迴歸的紀若佳。

自真正分手,小姨子就沒再來電話,顯然是紀若敏通報妹妹了。雖不知紀若敏怎麼說,但紀若佳肯定朗白其中的厲害,更明白小蝦的難處,所以既然電話不好說,也未必說得通,不如不說,待見面一朝解決。

徐蝦能猜到小姨子心思,但無可奈何,沒有姐姐,他無論如何不會和妹妹發生什麼,這與承諾無關。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倏忽,不知不覺進入如火的七月。

這日下午四點半,徐蝦正準備提前下班,陳妍不期而至了。

一襲白綠相間的淺色長裙,梳著清爽的馬尾辮,足蹬半高跟的雪色涼鞋,清純俏麗,又不失灑脫大方。自進辦公廳,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