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一家三口麼?雖然電視劇裡經常說什麼皇家無情之類,那也好歹是基於一堆配角的基礎上好不好,像眼前這種,真的很讓人莫名其妙。

詭異的寂靜,鬼皇剛才不知被罵了什麼,現在也乖乖的站在大殿裡,看著他們一家子。一陣風吹過,什麼事都沒發生。有花精三兩隻重新回到臺階旁長好,兩陣風吹過。原地埋頭的幾根小草,也露出了腦袋……,第三陣風吹過,劍靈右,或者我們該稱他為房佑,也就是房冉的面具老爸是也,終於開了尊口:“去把鬼皇封印起來。”

這話當然是對房冉說的。房冉卻沒有立刻動,只是淡淡瞟了所謂的鬼皇一眼,鬼皇發憷的瞪了這可怕地一家三口,往那被他“扯破”的鎖魄之牆靠了靠,把半個腦袋卡了上去,淚流滿面。

這年頭。當個鬼皇他容易麼?!被關在這鬼地方修煉也就算了。還要配合人家演戲教育兒子。他這都造地什麼孽啊!嗚嗚。早知道死後都不安寧。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把國家搞亡了呀!“啊嗷嗷嗷嗚

“你瞎叫什麼?”小左雙手叉腰。看樣子就要發飆。

嗚嗚。反正都被戳穿了。幹嘛還叫講究臺詞對不對?鬼皇可憐兮兮地看了她大爺一眼。不過可不敢說出來。揉了揉之前被燙傷地臉。努力擺出嚴肅地表情。然後“猙獰”地大呼一聲:“朕是皇帝。朕要殺了你。朕要統統把你們吃了。朕永遠是皇帝……”

房冉眼皮動都沒動。等到他喊到第二遍。利落從喬喬面前消失。身上陡然冒著金光出現在鬼皇身後。手舉玉錘。連敲完鬼皇地兩隻角。去其這千年來積聚地怨氣。再陡然移出。祭起靈訣。雙手翻飛。把鬼皇封印個結實。回到原地。

只見那。房冉房大俠士眼簾微微下垂。衣襬無風自動。頗有高人風範。喬喬偷偷從手鐲裡掏出太陽能手錶。吐舌。人家帥帥地只花了一分鐘不到就搞定了。

“嗯。”房佑帶著面具。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嗯了一聲。喬喬等著下文。等了半天卻發現什麼總結陳詞都沒有。這算什麼。表揚。批評。還是一般般?疑惑地轉頭看著仍是小左打扮地房筱怡。給點提示吧!

“咳,”房筱怡接受到喬喬的訊號,低咳一聲,抬頭看了房冉一眼,表情十足做錯事的孩子,“父皇母后的身份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也不隱瞞什麼了,是這樣的,嗯,千年前我和你父皇來的時候,已經把這裡的鬼怪清理完了,左右劍靈也被我們收服了,還有,被封印的鬼皇本源意識也被我們喚醒了,還有那個,裡面地屍人也打發投胎了,你們來之前呢,我和你父皇也特意打掃…………”

“咳…………”這回乾咳的是酷酷的面具帥哥。

房筱怡識趣地改口道:“………你們來之前,為了讓皇族試煉繼續下去,我們特意做了佈置,前面該破都破掉了,現在還剩下最後一項,按照皇族規矩,必須從左右劍靈劍下過三招,走過這三招,你們便是皇帝和皇后了。”

說完,舉了舉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短劍,右的手中也多了一把稍長的劍。怎麼話說得好好的,又要開打了?喬喬茫然的看著他們倆:“那真正地左右劍靈呢?”

“百年前飛昇了。”

“那就開始吧,”房冉把無語的喬喬拉到身後,遞給她一把不知什麼質地做的盾牌,神情倒是很沉著,“你儘量護住自己,知道嗎?”

喬喬接過盾牌,質感很輕,一注入靈力,便倏地大了幾倍,泛起銀紫色的光華,滴溜溜的轉著圈。她呆呆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盾牌,小醉幾個也沒等她吩咐,徑直幻化成衣物,包裹住她全身,一切一觸即發。

“可是,我們為什麼而戰?”喬喬託著盾牌,望著周圍祥和的景色,還有吸著氣給自己療傷的鬼皇,“這裡明明沒有敵人了,甚至看客也沒有,一家子演戲給誰看呢大動干戈,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