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蔓總算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她卻是懊惱得不住掩嘴哀鳴。

天啊,她是怎麼了?竟然衝動的跑去強吻瞭解致璋!

想到自己的瘋狂的舉動,夏雪曼就無法抑制從身體裡不斷冒出來燒辣辣的羞赧感覺,即使吻的物件是她老公,可她仍感覺自己莽撞的行為真的是羞得沒臉見人。

都怪那個夢,一定是那個要命的夢把她給逼急,嚇慌了,她才會一時腦殘的做出這麼荒唐的舉止,她拼命的扇著發燙的臉頰,企圖想降溫。

“天啊,好丟臉,我真是丟臉死了!”

又是一句哀鳴、頓頓腳,夏雪蔓又氣又羞的匆匆赴約去。

突如其來的一聲滂沱大雨,徹底澆熄臭男人們的戰鬥情緒。

雨下不到兩分鐘,解致璋就接獲電話通知,這個禮拜的生存遊戲宣佈取消。

老婆不在家,家事又通通被他的愛妻一手包辦了,連想要幫忙倒垃圾也沒垃圾可以扔,偏偏帶回來的工作又都完工了,他發現,突然像這樣一個人呆在家裡,啥事也沒得做,其實還滿不踏實的。

一個大男人在屋裡走來走去,想要打電話召回外出聚會的妻子,然而指尖一碰到電話,又沒用的縮回來。

他是個男人,又不是小奶娃,幹麼一清閒下來就想粘著妻子不放?窩囊。

再說,雪曼只是偶爾出去跟姐妹淘聚會,他就別去搗蛋掃她的興了。

可他一個人在家裡做什麼呢?絞盡腦法的想。

忽地,靈光一閃,解致璋想起了託葛斯齊買回來的乾貨。

那天夏雪蔓一看到他帶回來的乾貨,眼睛簡直亮得像兩盞五百燈光的燈泡。

“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她又驚又喜的問,拿起乾貨又聞又是親的。

“小葛出差回來送的伴手禮。”解致璋搪塞說。

大男人的自尊心作崇,他怎麼好意思跟老婆說,這是他厚著臉皮特地託人繞去香港,專程買回來送給她的。

“送這麼多?”她很是懷疑。

“公司裡有那麼多打光棍的同事,根本沒幾個人懂乾貨,我就把它們通通帶回來。反正你懂做菜,與其放在那邊發黴,還不如拿回來偶爾煲湯喝。”他臉不紅氣不喘的瞎說一通。

啊……原來是要想叫她煲湯給他喝,還以為她老公幾時開竅了,知道她喜歡這些玩意兒呢!原來是不想浪費,唉,失望。

“好吧,我先收到櫃子裡,等改天有空再拿出來煲湯。”

偏偏這陣子雪蔓公司也忙,根本沒時間搞煲湯,反正他今天英英美代子,乾脆來弄鍋湯喝喝好了,看雪曼弄過幾次,應該不難才對。

才這麼一想,解致璋馬上走進廚房,翻箱倒櫃的找出那批乾貨。

問題來了,他真的搞不清楚這些乾癟癟的玩意兒,到底要不要清洗?還是說通通扔進鍋裡,隨便滾個幾個小時就行了?

就在他忙著跟陌生的南北乾貨奮戰之際,客廳的電話響了,灰頭土臉的他索性洗了洗手,走出去接電話。

“解致璋,我是劉若倩,你老婆在我家喝醉了,你快來接她回家。”

“你說雪蔓她喝醉了?”很是詫異。

“對,快點過來,你知道我家在哪裡吧?”話筒裡傳來緊急的口吻。

心頭一凜,“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

掛了電話,解致璋管不了廚房那些玩意兒,二話不說趕緊換上外出服,拿著鑰匙疾步離開。

喝醉了?搞什麼鬼,雪蔓從來不喝酒的,怎麼會好端端的突然喝醉了?她們不是一群女人在喝下午茶嗎?幾時變成拼酒大會了。

她一定很不舒服!雪曼是丁點酒精都碰不得的,一碰就頭暈臉紅,他得趕快把她接回來休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