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跟著一個護士,來過來檢視她的情況。

醫生詳細地問了幾個問題,又翻看了一下床頭的病歷,依舊是叮囑她要注意養胃,還有就是千萬不能像一般年輕女性那樣,動不動就嚷著節食,減肥,或者辟穀,停餐之類的。

他又開了兩瓶消炎為主的藥,讓護士幫她注射,如果沒有意外,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今天晚上就走。”

“明早出院。”

榮甜和寵天戈兩人不約而同地一起說道,然後他們轉過頭,怒視著彼此,顯然都對對方剛才的說法頗為不滿。

“幹嘛等到明天,住院難道是什麼開心的事情嗎?我要回去。”

榮甜率先發難,她不想一直住在這裡,而且什麼都做不了,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未處理事項等著她。

“多住一晚,萬一有什麼情況可以及時治療。就這麼定了,明早回去。”

寵天戈擲地有聲,不容置疑的語氣讓身邊的那個醫生也愣了一下,只好點點頭,說這樣也好,然後急忙帶著學生和護士離開。似乎在這間病房裡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似的。

“你是暴君嗎?為什麼那麼固執,一點兒都不願意聽取別人的想法!”

榮甜氣得要命,平白無故,自己又要在這裡多住一晚。

天知道,這裡放眼望去,都是滿目的白,還瀰漫著一股醫院裡特有的刺鼻味道,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除非你弒君,否則就只有服從。”

他抱著雙臂,懶洋洋地回答著,然後出去給她和自己買早飯。

一直等到寵天戈走了出去,榮甜才坐在床上,呆愣愣地想清楚了一件事:她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而且,她生病了,和他有啥關係?

*****第二天上午,榮甜出院,回到酒店的時候,玖玖和昆妮都在。

兩個人也不知道居然從哪裡弄來了一個炭火盆,燒著火,擺在門口,非讓她跨過去,然後又折了幾根艾草,沾著水,在她的身上來回灑著,嘴裡一直唸叨著,幫她除掉黴運。

榮甜雖然不太相信這些,可她也覺得,自從來了中海,自己確實好像有些觸黴頭。從第一次被寵家的司機撞到,到現在胃潰瘍嚴重到昏迷,總之是不太幸運,比較衰,所以她也就沒拒絕,欣然接受了她們兩個的好意,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裡,轉轉運,旺起來。

寵天戈並沒有親自送她出院,她還沒醒的時候,他就走了,只是派了司機過來,還帶了一束花。

據說,他出國談生意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病房裡沒有等到他,榮甜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寵天戈連續陪了她兩個晚上,夜裡就只坐在病床邊的那把椅子上,最多在困極的時候,伏在床沿上小眯一會兒。

臨走時,榮甜看見,椅背上還搭著一件他的毛衣外套,大概是走得匆忙,忘記帶走了。

她拿起來,疊了疊,放進自己的包裡,一併帶回了酒店。

生病以及住院的事情,在榮甜的叮囑下,玖玖和昆妮都沒有說出去,所以,榮華珍他們完全不知道。

榮珂見這兩天不見榮甜的人影,還和身邊的朋友嘲笑她的玩心不比自己小,中海分公司的生意剛走上正軌,她居然就開始做甩手掌櫃了,言語之間,滿是不屑。

至於他這些日子揮霍的那些錢,大概是擔心榮甜去告狀,最後,榮珂還是去找自己的媽哭窮,要來了一筆,連忙把賬目上的窟窿給堵住了。

榮甜沒怎麼休息,繼續回公司上班。因為她知道,就連二伯一家都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所以她沒有時間浪費,也不敢鬆懈。

很快,擺在眼前的事情就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