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條煙是必備的。

一根菸抽完,張易看了一眼電話,發現已經四點半了,天都已經矇矇亮,他翻出電話本,然後撥通了一個叫‘老徐’的電話。

電話足足響了六七聲才被接起來,那邊也罵罵咧咧道:“哪個孫子,老子剛特麼睡著!”

“你大爺!”張易笑著罵了一句。

“呃……我沒聽錯嗎?張大爺?真的是你?”電話那邊似乎一下子就精神了!

“又在哪個妞肚皮上鬼混一宿啊!”張易笑道。

“我草,哥,真特麼是你,嗚嗚,我特麼以為你死了呢,你到了京城就不能給我來個電話啊,這特麼都一個多月了,你才想起我啊!”老徐在電話那邊是又抱怨又裝哭的。

“才想起來打給你,這是我京城的號,記下吧,你家裡怎麼樣?”張易問道。

“我正在拾綴我老子去京城開分店呢,你都去了大城市,咱老徐也沒理由不去,是吧?”老徐嘿嘿直笑,他就是徐黎明,當年和張易、田雞是體校的三人組,三個王八蛋不惡不作的,晚上尿尿都一起尿。

“田雞是三月份出來吧?最近你有沒有去看他?”張易突然問道。

“三月一號,學生開學那天他出來,我十天前去看他了,王八蛋性子變了,沉默寡言的,老子有點不適應,問你來著,我說你陪咱妹子來京城當大明星了!”

“那我二月末回去,接他出來。”張易想了想道。

“行,你還真得把他接走,最近我收到風聲,姓朱那死胖子好像放出話,等著小…雞出來呢,小…雞當年沒弄死他,這算是留禍了!”老徐沉聲道。

“哼,最好他別來惹田雞,否則老子不介意讓他再死一回!”張易冷哼道。

“得了,先不說這些,你在那邊怎麼樣?有沒有錢花?我給你打過去點?”老徐家以前也很窮,他爸只是個木匠而已,但他老子有頭腦,十幾年前就開始賣傢俱,這幾年又開了一個傢俱廠,聽說現在做出品牌來了,在山東那邊開了十幾家分店,而跟著他老子做事業的老徐,這幾年也是水漲船高,他算是他們三兄弟,或者說是整個當年他們體校那批,混得最好的一個。

“好啊,那你打個千八百萬過來吧!”張易笑道。

“哥,我們是兄弟啊!”老徐突然在電話裡喊道:“你有自尊,你不要我的錢可以,但你要為咱妹子想想吧?京城那是高消費,你捨得讓咱妹子過窮日子?”

“就當我求你,我借給你錢還不行嗎?你以後有了再還我唄?我現在真不差錢啊,家裡生意這幾年越來越好,我有錢都不知道咋花啊,哥,你把你銀行卡號給我,行不?”

“你特麼有病是吧?”張易笑罵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好心,不過我現在也不缺錢,我要是告訴你我現在一月工資六萬你信嗎?”

“呃……”電話那邊的老徐就楞了一下:“真的假的?”

“老子開的是奧迪A8,給一女老總當司機兼保鏢呢,所以你放心吧,妹子窮不到,你哥我也不需要你的錢,你有錢留著點,存上定期的,別亂花,以後萬一有什麼急用的時候,你存的錢就是過河錢,知道吧?”張易勸道。

“知道,早就聽你的,偷著存呢,兩百來萬了,我老子不知道的錢!”老徐小聲嘟囔道。

“不過哥,你可千萬別**啊,現在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富婆都特麼的喜歡小鮮肉,特別像你那麼壯的,你可別賣肉啊,哥!”

“滾!”張易‘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老徐那張嘴就是欠抽!

“鈴”的一聲,剛掛了電話沒一分鐘,老徐那廝的簡訊又來了:“哥你別生氣,老富婆更敗火,適當可以玩玩的,嘻嘻!”這廝故意噁心張易!

張易懶得答理他,而是起身開門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