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真正想吻的是他的唇,可是,她知道,唇是他的禁區,從來沒有人可以吻他的唇,而唯一的例外,竟是個貌不驚人的醜女人。

轉過身,走出房間,輕輕地合上門,也掩去了她一臉的淚水。

“唉,居然有人放著現成的美人不享用。”凌子崖推開學生會辦公室中的休息室的門,走到司軒逸的身邊,故作誇張地唉聲嘆氣道,“我還真搞不懂你,竟可以這麼堅決地回絕,如果是我,早就上了。”

“只是沒興趣罷了。”司軒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