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決定不跟一個醉酒的人解釋什麼。

將博恆從好友中拉了出來,她直接說,“簡潔醉了,那什麼的,我們……呃,是不是該離場了?”

新郎新娘不走,伴娘伴郎就得一直擋著酒啊。

鄧博恆看著朋友堆上的鄧博逸喝酒的孤單身影,然後再看了看立在不遠處的簡潔,嘴角揚了揚,親了親老婆的臉,“遵命,老婆大人。”

安雙看著他笑得偷了腥的貓似的,白他一眼,“你笑得這麼YIN做什麼?”

“你說呢?”他曖昧地朝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然後不待她發嗔就離開她身邊,“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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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他曖昧地朝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然後不待她發嗔就離開她身邊,“等我一下。”

他走到鄧博逸的身邊,低語,“博逸,簡潔醉了,樓上有房間。”

話簡潔得讓人滿腦臆想,鄧博恆也不管鄧博逸有沒有臆想,轉身就拉著他的老婆大人上樓做事去了。

這下好了,新娘新郎入洞房了,也沒他們伴郎伴娘什麼事了。

因為邵峰的資訊,簡潔擋酒擋得特別賣力,在安雙離開的幾分鐘內,她又喝了幾杯,胃終於受不了了。��������������������������

腳步踉蹌地找到洗手間,她大吐特吐。

鄧博逸一晚上的眼神都在追逐著她的身影,她醉了。

喝了那麼多酒能不醉嗎?

只是,她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與其說是為新娘擋酒,倒更像是為什麼煩心事買醉一樣。

因為邵峰?

白天在休息室時,他開啟門,對上的就是邵峰那充滿火意的臉,可是,他與邵峰都沒有說話,半字沒說。

然後他離去。

之後邵峰跟簡潔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

腳步根本是不受控制的,他在洗手間找到了簡潔。

她吐得唏哩嘩啦,眼淚都出來了。

“你沒事吧?”他站在洗手間門口,望著她。

其實這會他更想做的是扶著她。

可是,他怕她會揮開。

簡潔扭開水龍頭,用手裝了水漱口,好一會才抬起頭來看他,“你要用洗手間?”

“……”他額際冒出幾根黑線,她果真醉了。

可是她醉酒的模樣依舊沒什麼變化,看起來很正常,實則是越正常越醉了。

“不是,你吐了。”

“哦,你也要吐嗎?”她問。

“……”他可以選擇沉默嗎?

正常的簡潔小姐,前一刻還問人家要不要吐,然後下一刻就倒在他的身上,“好累啊,博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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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簡潔小姐,前一刻還問人家要不要吐,然後下一刻就倒在他的身上,“好累啊,博逸。”

鄧博逸偽裝的面具在她一聲博逸中脫落,碎成碎片。

“我也很累,潔。”

他將醉過去的她抱起,然後避開宴席場上的眾人,抱著她上了樓。

這裡他有房間,不過很少回來住。��������������������������

他將她抱回自己的房間,放她到床上。

簡潔嚶呤了一聲,然後轉身睡去。

床頭燈昏黃,打照在她的臉上,有些魔幻。

鄧博逸看著她,怔怔出神。��������������������������

她觸手可及,可是為什麼……又覺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