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皇甫大哥!”

皇甫俊一皺眉,淡淡瞥了他倆一眼,眼裡盡是說不出的無奈。皇甫礙於官職和使命,很多事情不能言明,他對梅曉辰他們的犯事實是左右為難,因為念及這四個少年特殊的身份,不比尋常百姓,皇甫特別與鄒遊商量親自去獄中提點他們,為了儘量庇護兩位兄弟,皇甫已經受了鄒遊那瘟神不少白眼和冷言,什麼若是發現皇甫敢徇私 枉法呀,包庇呀,鄒遊可是會揪著皇甫的小辮子毫不客氣的。

皇甫不好理睬兩人,只對鄒遊說道:“這是你們大理寺的監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鄒遊轉頭,漠然吩咐兩名獄卒,“去把牢門開啟。”

海棠令的一群犯人見隔壁的牢門一開啟,竟是荒唐的意為宋慈他們要被大赦放出去,因為他們被審問時都是獄卒直接來大牢提人,從沒見過會有官員親自到這裡審問。

海棠令的李老闆忽然大叫道:“大人大人!我招我招!”

一聞驚人言,眾人立馬將目光投到蓬頭垢面的囚徒身上。李老闆隔著柵欄,指著對面的白衣少年,激動道:“犯民我認識他,他叫宋慈,這一個月來,他幾乎天天光顧犯民的海棠令,軒王爺遇刺那夜他也來過酒店,他有重大嫌疑,犯民我能作證!”李老闆一口一個“犯民”,早已屈打成招了,為了減輕嫌疑,他極力將嫌疑往其他人身上推。

其他犯人見狀,也異口同聲指認出的宋慈,“我們作證,宋慈有嫌疑,大人你們不能輕易放走他!”

梅曉辰勃然大怒,跳起來反駁:“你們說謊,我慈兄前前後後才去過幾次海棠令?!他跟你們無怨無仇幹嘛拖他下水?!你們,你們剛剛不還在求他麼?怎麼現在反過來咬他一口,你們這些軟骨頭的小人,活該被關在這裡捱打!”

宋慈也有些寒心,看著一牢人,心想真是應了父親常常說的話——海水難量人心難測!海棠令的人真是唯恐他宋慈趟這攤渾水趟的不夠深呀。

“統統給本官閉嘴!進了大理寺就沒那麼容易出去,宋慈一樣,你們都一樣!”

宋慈抬眼就見鄒遊一雙黑眸疑色深重,若有所思地望著他。鄒遊冷漠道:“原來還有這回事。。。。。。為何只要適逢案發現場,本官每次都會見到你的身影,這難道是巧合麼?”

宋慈一聽,鄒遊話中有話,意味不明,可宋慈卻百口莫辯。鄒遊朝兩個獄卒使了個眼色,“去把他給本官提出來。”

“不行,我不許!”梅曉辰置身護在宋慈面前,生怕他們要對宋慈不利。

兩個獄卒進入牢籠,欲要去抓宋慈,範文琦機靈,伸出腳絆倒一個獄卒,後有迅速抓住一人手臂,直接將他掀翻!

小小牢獄,頓時大亂。

範文琦也護著宋慈,“你們休想碰他一根毫毛!”範文琦手臂上的傷還未好,這一大打出手牽涉到了肌肉,疼得範文琦咬牙切齒,“嘶嘶”地倒抽冷氣。

鄒遊大喝:“大膽!大理寺豈是爾等目無王法之地!”

鄒遊反手抽出黑鞭,又快又狠的對著範文琦抽去,範文琦側身躲過一鞭,卻不料鄒遊手勁 一抖,黑鞭如活物般扭轉方向,乘著範文琦身後有縫隙,黑鞭瞬時圈住後面宋慈的脖子,一使力,把宋慈整個人從牢裡面拖出來!

“宋慈!”“慈兄!”

三個少年皆是滿臉驚惶,堂堂大理寺官員居然這般對待犯人,若是他們用刑,不難想象宋慈會遭到何種折磨。梅曉辰的佩劍事前被收繳了,他見鄒遊那般粗暴地對宋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