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陛下的令牌!大人稍等,我這就去通報!”本就意識到對方身份不低的兩位鼠人僕役,此刻一見劉裕手中的金色令牌,臉色更是微微一變。

不用劉裕再多說什麼,便有一個鼠人僕役自動跑向駐地深處去通報此事,另一個鼠人僕役則麻利的給劉裕他們開門。

“嗯!”微一點頭,劉裕將手裡的金色令牌收起。剛才他拿出的令牌上面鐫刻的圖案是,一位黃金比蒙手持一根金色權杖。

按照獸族的律法唯有獸人王的令牌才能鐫刻這種圖案,它可不是上書獸人名諱,代表具體某一個獸人王的私令,而是代代獸人王一直傳承的公令。

公令代表的是整個獸族的權威,在王國內部它的效力要遠遠超過私令。說的具體點,公令所傳達的命令,任何獸人都必須服從,違者殺無赦,而違背了私令則基本不會掉腦袋。

劉裕也不知道為何,老爹蓋亞會把這權威極大的公令給他使用,不過現在看來這令牌用起來的效果好像很不錯。

將劉裕和四名侍衛請入駐地內後,剩下的這名鼠人僕役也不敢有片刻耽誤,立刻帶著他們向駐地中心地帶走去。一路上多數石樓外都是冷冷清清的,顯然今日的風雪讓大多數索伯家族的成員選擇待在溫暖的屋內。

唯有在路過一個較為寬闊的小場地時,劉裕看到了數道耀眼的鬥氣光芒,其中既有燦金色,也有火紅色和棕黑色。

穿著單薄的黑色勁裝、頂著大雪,數位年輕的比蒙獸人正拿著長劍,在這塊小場地上比鬥。從他們交手時所散發出的強烈鬥氣光暈來看,此刻他們都是全力以赴。

到底是索伯家族的子弟,大雪天仍有這麼多成員不放鬆修煉。

而在這些年輕比蒙獸人裡,劉裕很快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將一把金色長劍舞動如風,臉已漲的通紅的布加寧?索伯。此刻他正與一位同樣裝束,約莫三十來歲的黃金比蒙獸人激烈交手。

他倆同樣修煉的地火混合的破胡鬥氣,布加寧的身手卻沒對方敏捷,鬥氣修為也差了那麼一點,故而始終處在下風。

不過劉裕看到布加寧時眼皮卻是微微一挑。**個月前布加寧已領先許多同齡的黃金比蒙一步,率先突破達到了七階鬥王初期,當時此事可在比蒙族的大家族中頗有幾分轟動效應。

與布加寧年歲差距在三四歲上下的比蒙獸人裡,資質和他差不多的黃金比蒙還有三五位之多,但他卻能搶在眾多有傲人資質同族之前,最先步入高階鬥者的行列,其突破之快已讓不少大家族高層對之另眼相待。

地火堡內外甚至有傳言將其與如今春秋正盛的,比蒙族五十年來第一天才屋大維相提並論。

劉裕發現這群冒雪苦修的索伯家族子弟時,數個正在交手的戰團裡也有好幾個戰圈交戰之勢猛然一頓,好幾位索伯家族的子弟都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來,看向了正被四位侍衛簇擁著前行的劉裕。

這種大雪天,四名身著淡金色鎧甲的侍衛行頭實在太顯眼了,而看到了四名侍衛,自然也就會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劉裕。

“陛下的侍衛怎麼來了?”一位滿頭大汗的大地比蒙望著劉裕逐漸遠去的身影,一臉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來宣佈,陛下同意少族長辭去二師都尉職位的命令吧!”另一位剛與他大戰數個回合的年輕烈焰比蒙,一抹額頭上的汗水不太肯定回了一句。

“這,要不要去看看?。。。。。。”

“沒必要吧,他們宣完令肯定馬上就走了,有什麼好看的!。。。。。”

。。。。。。。。。。

幾個百粒後,一間僅簡單佈置了七八把紅漆大木椅和幾個黑漆木茶機的主客廳裡,劉裕正端坐在一把紅漆木椅上,一位鼠人僕役則正躬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