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苗部落同樣帶來了災禍。

許多普通的部落子民,在災難面前,只能選擇盲目奔逃,卻根本不知道該逃往何方。

楚河的身形一扭,又變成了原本的大小。

手中的棍法一變,竟然宛如長槍一般揮灑。

楚河的棍法,是後來融合了一些猴王的特性,而自發領悟的。

其實在更早以前,他擅長的是刀法和槍法。

只是尷尬之處在於,現在的楚河沒有一把好槍,更沒有一把好刀。

早先起家的手段,現在反而用的越發稀少。

槍打一條線,棍掃一大片。

雖然沒有棍法那般大開大合。

但是槍法刁鑽,宛如毒蛇吐信,防不勝防。

以棍做槍,荒墳也不敢小覷楚河。

事實上,即使沒有槍頭,單單是一點破面,沒一棍撞擊在他的身上,他所承受的壓力,都遠超過之前。

“很可惜,你的棍子缺了一個鋒利的槍頭,否則的話,你現在已經贏了我。”一擊後退,荒墳對楚河說道。

兩人正面交手已然有五百個回合以上。

一切都發生在極為快速的時間裡,以至於好像才過去不久,本不該交手這麼多次。

這麼多次正面交鋒,荒墳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妙。

他的所有力量都已然表現出來。

而楚河卻像是無底的深淵,似乎永遠有更多的手段突然爆發,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這樣繼續下去,他覺得自己非輸不可。

所以荒墳想要找個辦法,在接下來數招之內,定出勝負,分出高下甚至生死。

面對荒墳的質疑,楚河毫不回應。

只是將長棍揮舞的更著急,甚至不再應用各種神通策應。

“怎麼?是不是很後悔?但是沒辦法,你要輸了,接下來三招,我會用出的絕學。你若能撐得住,我便是放你過這第二關,卻又如何?”荒墳見楚河不理他,只能繼續尬聊,努力壓制楚河的氣勢,然後提升自身的強勢。

楚河卻依舊不動聲色,彷彿只是尋常。

猛然轉身,凌空旋轉,強大的力量爆發,一棍桶出。

荒墳挺著胸膛直撲上來,不閃不避。

手裡的石斧,朝著楚河的頭顱猛劈。

他打著的就是以傷換傷的心思。

想著的是自己的肉身,比楚河的能抗。

只是他失算了!

胸口真真切切的一疼,便感覺一根冰冷粗糙的東西,刺入了他原本強勁的身軀。

低頭一看,楚河的定海神針,已經有半截在他的心口。

鮮血湧流,長灑長空。

每一滴血,都有著可比山河的重量,滴落在地,發出隕石撞擊地面般的聲音。

“怎麼會?”荒墳的眼中流露出迷茫。

下一刻,突然感覺刺入他體內的棍子,開始劇烈的震動,並且迅速的變大,從原本的冰冷,漸漸的變得滾燙而又灼熱。

轟!

楚河握著長棍的一頭,而另一頭不僅大如山巒,並且前面還點綴著一個鋒利的槍頭。

面對化作血雨灑落大地的荒墳。

楚河這才開口誠意十足的道歉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在殺死對手前,和對手嗶嗶的習慣然後我的棍子,其實是會變的。沒槍頭或許真的捅不死你,但是誰說我沒槍頭呢?”

如果荒墳還活著,一定會大罵楚河的奸詐。

之前交手那麼多次,楚河沒有一次顯露出定海神針可以變化的本質。

而這隱瞞下來的一點,卻成為了殺招,葬送了荒墳。

殺死了荒墳,楚河視線一掃,落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