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上刑場般的悲壯。

其他河馬詩人們也揮動著著手在他身後吶喊助威。但很快被猛獁大力士們手刀的長刀和森冷地眼神打斷了繼續起鬨架秧子的念頭。

“是這樣的,李察大人。”玳瑁安度蘭長老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河馬和俄勒芬一族的巨象是一樣的,因為身體體質的原因,必須每年吃一些紅土,所以每年的這時候他們都會來到紅土高坡,和老僧也有一面之緣。這些詩人都非常浪漫,他們的詩非常有味道。”

幾個綠黨螳螂也點頭附和著。

“是這樣啊……”劉震撼摸了摸下巴。

安度蘭長老趕緊對河馬詩人奧尼爾使了個眼色。

“尊敬而慷慨的紅土高坡領主大人,紅土高坡的紅土是取之不盡的,我們河馬來食用一點紅土,並不會對您產生任何的妨礙和損失。”奧尼爾在這個一臉邪惡的領主面前。衡量再三,也只得拉下文人的架子,點頭哈腰了起來。

“領主大人,是這樣的,我們河馬詩人在一天之內必須回到水中一次,否則面板會乾裂;我們部落原先的領主大人因為調到了南十字星森林,那邊沒有大型的河流,實在是無法將我們一起帶過去,和我們已經脫離了關係。我們一直沿著桑乾河沿岸流浪,用我們的詩裝扮荒原、襯托荒原、讚美荒原……這塊養育我們比蒙的母親。每年一次地食用紅土是我們的慣例,剛剛在水裡。我只是想讚美那位小姐的美貌,沒有任何的惡意!您知道,詩人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有吟詩地衝動,我也不例外。契得瑪利亞~”河馬人奧尼爾的眼珠轉來轉去地看著這樣領主,看得出來。這個領主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比蒙,他有點擔心這個領主大人無理取鬧怎麼辦,剛剛也怪自己多事,朝那個女孩咧嘴一笑幹什麼。

“那你們生活在桑乾河中,應該算是水族一員了。王國為什麼不徵召你們入伍?王國的水軍只有兩支。一支是模特族龜人,一支左丹奴族蛙人,你們的體型遠比他們強壯,即使是海族戰士中,也很少有這麼強壯地。”劉震撼嘿嘿一笑。

“大人,您難道忘池嗎?我們河馬是豪斯族的一員。正如布林族的蝸牛人一樣,我們的編制只算在本族之中。豪斯族不出產戰士,所有的人馬族成年男子都是王國最好的弓箭手和獵人,我們河馬比較倒黴,因為我們地體型過於壯碩,任何弓被我們一扯就斷絃了,所以導致我們被宗族排斥在了弓箭手選拔範圍之外。很遺憾。所以其實我小時候倒真夢想過成為一個‘神箭哲琴’的。”奧尼爾咂了咂大嘴,一聲嘆息。

“神箭哲琴”是比蒙軍隊中,最出類拔萃的弓箭手的稱號,和“巨魔獵手”一樣,是勇士的代名詞。劉震撼一想到河馬拉弓,一身脂肪晃盪的樣子就想笑。

“大人,您看……”奧尼爾囁嚅道。

“這全都是你的族人嗎?”劉震撼指著他地身後問道。

“還有一些老弱婦孺在河裡趕路,還沒到,我們這個族群人口很少,只有三百來口人。只需要一點點紅土就夠了。”奧尼爾越來越覺得這個領主的目光有點詭異,趕緊又是一陣點頭哈腰。

畢竟紅土就這裡有,不服軟還真不行。

“契得瑪利亞~比蒙在矮簷下,不得不低腦袋。”奧尼爾即興作了首小詩表達現在的心情。

“三百口人我還養的起,你們今後也別在吟遊流浪了,就把這裡當成你們的家吧。紅土高原已經由王國特批命名為翡冷翠城,桑乾河以南,全是本領主大人李察·震撼·劉所有,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你們戒掉吃紅土的習慣,要麼跟我混。”劉震撼捏了捏奧尼爾的肚子:“你該減肥了。”

“契得瑪利亞~您這是強迫!領主大人!”奧尼爾翻了翻白眼。

“答對了!就是強迫!”劉震撼哈哈大笑,用手裡的“密集陣”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