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有餘孽逃脫的!”

“霓下!難道智慧如您,也以為整個契克因一族成為妓戶,是因為我的祖先普拉蒂尼自創的‘簡愛戰歌’所造成的嗎?”茜茜的眼眶中滿是淚水在盈動:“一首戰歌就可以改變一個種族地思想?這可能嗎?就算是人類魔法師中最高階的精神魔法,也無法做到這一點啊!難道戰歌還有改變基因的能力嗎?難道戰歌有將淫褻的慾望存在於血液之中,一代一代延續下去的可能嗎?”

兩位膀大腰圓的內禁衛武士沒有給茜茜更多解釋的時間,一左一事架起了她地胳膊。

“燒死她!”無數的貴族們都在叫囂著同一個聲音,這聲音中充滿了原始的嗜血味道。

“陛下!霓下!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的祖先普拉蒂尼完全是為了比蒙生育難題而創造出了這首新型戰歌啊!‘簡愛戰歌’並不是像法典中記載的那樣荒淫無恥,陛下,霓下,我求求你們了。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茜茜的聲音因為幾近絕望而激動的變了聲。

“兩位武士大人,請等一等好嗎。”劉震撼站了出來,對兩位架著契克因小美人地內廷武士勾了勾手指頭。

見到神曲薩滿忽然對自己發號施令,兩位禁衛武士翻了翻白眼,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仍然繼續架住了茜茜準備離開,國王陛下立刻揮了揮手。制止了兩位內廷武士的動作,給了神曲薩滿一個面子。

茉兒的手中已經凝聚出了一個電弧閃動的光球,看到兩位內廷武士識相地站住了,這個電球又悄悄湮於無形。

“神曲薩滿冕下,此刻您有什麼意見想要發表?”沃爾夫大昆丁老雷德克納普一臉冷漠地看住了劉震撼。他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可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卻是掩飾不住的。

“燒死一位異端,晚半個小時燒死和早半個小時燒死的區別並不大,我很有興趣聽聽這位小姐的解釋,尤其是關於比蒙的生育問題。”劉震撼對這位沃爾夫大昆丁點了點頭。這位長老的兒子小雷德克納普被果果揍過一拳,他的外甥加內特被劉震撼狠狠羞辱過,兩筆賬顯然已經在對方的肉拓油上記上賬了。

“異端的話您也要聽嗎?”沃爾夫大昆丁有點不屑地說道:“真無法想像,您這也叫戰神的代言人?”

“原本我對異端也並沒有什麼同情心,但是現在,我忽然覺得茜茜小姐講的非常有道理,戰歌的具體功效,那麼長的冷卻時間是不可能存在的。”劉震撼莞爾一笑:“抱歉,一直以來我都是把法典只某些記載都當成故事和傳說在讀,一直沒想過這些故事應該不應該具備邏輯性,現在仔細一想,光是靠一首戰歌想把一個種族全變成淫魔,這在理論上首先就是荒唐無比的!如果只是因為這個法典中的相關記載,不問青紅皂白就將自己的同胞燒死在絞刑架上,未免考慮的太武斷和簡單了,教義中連自殺的行為都被視為褻瀆。輕率地終結一位比蒙地生命當然也是如此。”

“李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教宗霓下有點著急了,看著劉震撼的表情也漸漸變成了恐怖。

“這是事實。我的霓下。”劉震撼奇怪地攤了攤手:“我就納悶了,如果大家仔細去想一想,絕對也不會相信一首自創戰歌就可以改變一個種族地性格這種荒謬的言論,這可能嗎?”

“這可是法典中歷屆紅衣大祭司的記載啊!”教宗霓下皺著眉毛問劉震撼:“難道您居然想要質疑已經定案的歷史?冕下,神曲薩滿只是榮譽頭銜,神廟的內部事務。只怕您還無法插手。”

教宗霓下的弦外之音很明顯,已經在提醒劉震撼不要再插手了,這不是神曲薩滿能夠涉及到地範圍。

不過教宗並不知道,劉震撼雖然人品上存在很多缺陷,可是任意豪俠之氣卻從來不缺,從小到大,他受到的教導就是見義勇為學雷鋒,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