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意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學者,根本就只能望瓜興嘆。現在張順意有些後悔,上次沒能用刀從那冬瓜南瓜上面各割一塊下來帶走……唉,看來今天只能再走一趟了。

“八顆石頭砸趴下八匹馬,那機率直接可以等於零。”小朱吐了吐舌頭道,“老師你說那塊瓜地,究竟會是怎麼一回事呢?”

張順意苦笑道,“我要是知道還需要做實驗來分析嗎,不過我猜測,那瓜塊或許有著不為我們所知的秘密……走,我們再去一趟那山村,去地裡看看,再去找了一下那塊瓜地的主人瞭解一下,順意弄點瓜肉回來做個研究……還有這次咱們在那村莊裡再轉轉,看看能不能還有其它的什麼收穫。”

張順意說著出了室驗大樓,來到樓前的一輛寶馬730li旁邊,拉開門上了駕駛座。小樸小朱坐進後排座位上。以張順意的這種身份與工作性質,開這種豪華車很正常。

寶馬車的效能不錯,一路風馳電掣,不到四個鐘頭就到了小臺兒村。張順意把車停在了一家鄉村旅館的停車場裡,帶著小樸小朱匆匆往那塊瓜地而去。

此時田壟裡只剩下寥寥幾丘田沒有收割,樹上的葉子,除了那些四季青的樹外。也落得差不多了,再有原野中的小草也是枯黃枯黃的,天空中河面上亦沒幾隻鳥兒在飛翔,歷經了打稻挖泥鰍的瘋狂後,遊客量也降下去了大半,放眼看去,整個小臺兒村顯得有些蕭索。

“老師。現在都深秋了,人家不會把地頭的冬瓜南瓜收回去了?”小朱看著田壟裡幾近光溜溜的景象,擔憂地道。

“嗯,小朱你說的有理,南瓜冬瓜到這個時候也是收穫的季節……咱們走快點,如果被土地的主人摘回去了,咱們就只能去他家裡了。”張順意加快了腳步,心裡惦記著南瓜酒呢,要是瓜都被摘完了,那南瓜酒肯定是沒得喝了。

…………………………

“唉。地裡的瓜又被老鼠糟蹋了!”

餘英紅從地頭摘菜回來,她挑著的簸箕裡除了些時令蔬菜外,一頭有個冬瓜一頭有個南瓜,不過這冬瓜跟南瓜面貌很猙獰。為什麼很猙獰呢?因為兩個瓜都被咬得千瘡百孔、面目全非。

“這老鼠,簡直就太可惡了!”方瑞看著簸箕裡被咬個稀巴爛的冬瓜南瓜,很是鬱悶。上次自己去摘酒南瓜回來時。瓜地裡的瓜都沒事,這才多久的功夫啊,就已經有二十幾個冬瓜南瓜被禍害了。

“小瑞待會咱們去把地頭的冬瓜南瓜都摘了回來。”

餘英紅皺著眉頭瞅著那兩個爛瓜,心疼地道。今年的冬瓜南瓜不知怎麼回事。長得太瘋狂了,個頂個的大。而且味道好得嚇人,家裡的地窖體積有限,餘英紅憂心摘回來沒地方貯藏,況且瓜藤也不知怎麼回事,一直都挺青翠生命力十足的,是以就把冬瓜南瓜留在地頭,可沒想到竟招了老鼠,而且這招來的老鼠愈來愈多,再不把瓜收回來的話,餘英紅估計整個小臺兒村的老鼠都會被招過來。

“嗯,咱們現在就去,剛好摘完後,種點別的啥……老扁,志清哥,摘南瓜冬瓜去啦!”方瑞朝屋裡喊道。

老扁跟鄭志清正在棋盤上廝殺,一聽到方瑞的召喚,鄭志清倒沒什麼,不過老扁的臉立馬就苦瓜了,這南瓜冬瓜太恐怖了,好幾十斤一個呢,最重要的是瓜地頭沒通到公路,只能肩挑或者硬扛,這可是個折磨人的事兒啊,上回老扁饞那冬瓜心,去摘了個冬瓜回來,累得他像條狗。

一行四人挑著簸箕籮筐往瓜地裡頭走去。

方瑞的視力挺不錯的,還隔著一定的距離,他就看到瓜地裡頭有三個人,兩年輕一老頭。兩年輕在蹲在地裡又是摸又是看的,老頭則是趴在一個南瓜前,嘴巴湊在南瓜邊上,也不知他在搞什麼鬼